陈叙仰“啧”了一声,感叹了下世态炎凉。
老虎的脑袋谁都不能摸,但徐幼之可以。
老虎的窝也不能随便去,但徐幼之可以。
平平无奇的磕才陈叙仰早在初中就看出来柚姐对里哥不一般了。
毕竟一个交白卷性子又恶劣的校霸,怎么会无聊到抱着隔壁衡白年一的采访视频,从下午看到晚上九点左右,看到眼底涩的发红。
锤上加锤,陈叙仰眉心跳了跳。
他有点受赡捂着心口,一脸悲愤的回了座位。
康康被哄的里哥。
再康康前面辣个被林一羡逗着玩儿的严谨。
目光一瞥,停至自己身侧懒洋洋趴那儿打游戏的同桌。
呼吸一窒,眉头一皱,抬脚踹在对方椅子上。
同桌一脸懵逼的摘了耳机:“……你干嘛?”
他冷着脸点零对方桌上空白的试卷,下巴一扬,还挺认真:“你卷子抄……写完了吗,一大早就来打游戏,你对得起辛辛苦苦教导我们的老师吗。”
同桌:“???”
什么时候班级倒数也这么爱学习了?
运动会大概能算得上校园生涯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林一羡和徐幼之报了女子八百米和4100接力,再就是些不得不参加的团体项目。
美二班上的节目是樊时指定的串烧,不算是什么特别正规的节目,在节目的开头稍微耍零宝,第一首节选片段就是那首稚嫩童声。
……贼他妈雷人。
难得能见校霸跳一次舞,刚好下午第一节又是体育课,因此班上人零零散散的聚齐之后,瞧见少年面露不耐,指节轻蜷,微微松了松领口,大家几乎是瞬间就亢奋起来了。
徐幼之戳戳他的腰,低声:“忍住,你别在这儿脱衣服啊。”
贺知里顿了好几秒,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儿得出的这么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