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被风吹的飞扬,胡乱在空中飘荡之际,恰好露出一截皙白的腰,徐幼之又赶得巧,一伸手,便触到了少年精致的腰窝。
激的他一阵战栗。
这他妈要是再往前,再往下伸一丢丢,连裤子都能给他扒下来。
吹成什么傻逼。
吹成色鬼还差不多。
贺知里攥着她的腕,抬手,将人垂在身后的卫衣帽子拉起来,扣上,随即一只手牵着连帽卫衣的收缩绳,牵着她往前走。
徐幼之:“……”我的世界好像突然就黑了!
她眯了眯眼睛,被迫往前走。
“贺猫,”她模模糊糊的喊他,“这样像极了哈士奇遛主人回家。”
“你就当我他妈在遛狗成不成。”
贺知里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衣角,经过拐角时,风总算是了一点。
他低着身子,俯在徐幼之耳侧。
“云温今早上跟我,他想你了。”
女生自己伸手拽了拽卫衣的帽子:“谁想我?”
“云温。”
“只有云温想我么?”
“老子见你有什么好想你的,想你给老子添麻烦?”
贺知里一下子就拽紧了手上的卫衣绳,耳尖绯色清透,温度滚烫。
徐幼之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狠狠的栽进少年淡香凉薄的怀里。
“谁他妈你了,”她站稳身形,抬手就在贺知里脑袋上补了一掌,“我在问酥酥,怎么,你家现在除了云温和你,酥酥连活的都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