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差不多半个时了,但依旧是雨雾弥漫的状态,酒店附近的绿化做的很好,但十月底了,除了常青树还绿着,便只剩金色铺垫的银杏树,踩上路边成堆的银杏叶,踏声沉闷。
这里连蚊虫都是原生态的。
抱着贺知里就像抱着一颗大型安眠药,徐幼之没什么耐心,见贺知里懒洋洋的像是没什么解释的意思,她也就没再追着问。
不过她想,她和贺知里也认识这么多年了,要是真要喜欢,大概是这七八年里相处出来的,那些关于家饶情愫。
表白个屁嘞,一屁孩懂个屁啊。
于是她可惜的摇摇头,就这么趴在少年的肩上,和酥酥一起睡了一路。
“徐幼之,起床了。”
“……”
“徐幼之。”
姑娘两只胳膊虚虚的揽着他的脖子,半张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声平淡均匀,安然绵长:“……”
贺知里被她的气息扰了一路,伞被他叼了一路,他喘得就跟身上背了两百斤的大胖子似的。
眼下停了步子,踏入金碧辉煌的高档酒店,大厅空荡,四周静谧,感官便愈发敏福
贺知里皱了皱眉,稍稍侧了侧头,语气有点凶:
“你要是再不醒,我直接把你扔地上了啊。”
下一刻,某娇气鬼修长笔直的纤细腿便再次缠住少年的腰肢。
一边微微睁了眼,眼角微挑,语气平静,隐隐藏了些威胁的意味。
“你敢扔一个试试?”
贺知里:“……”
这死孩子到底醒没醒。
他妈的这么凶,简直是他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