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于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后来的一段时间她联系了各种打酱油的小伙伴,想把这个人逮出来,但无果,这个人消失的彻底,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杰弗里,几年前你忽然捅出的那一刀,应该不单单只是出于你的自卫心理吧?”
女生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裙,裙摆只完完全全的盖住大腿,露出的小腿纤长笔直,墨黑微卷的发丝垂在身后,分明是安静乖巧的好学生模样,但邪意是从她骨子里透出来的。
——也不能这么说。
最起码现在,她的指尖依旧干净如细雪。
即使她干过的事情,恶劣程度实在难以形容。
他总说徐幼之是一个理智到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讲逻辑能够把他们绕晕,即使面对天大的恶人,她也能面无表情,保持绝对的理智,比如现在——
干净到纤尘不染的女生靠近,而后缓缓蹲下身。
指尖捏住那人的下巴。
眉眼像是凝了清冷的雪。
“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我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徐幼之漠然垂眼,盯着他,眉目依旧漂亮到惊人。
“所以,你让贺小猫疼过的,我都要替他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