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顽童。
沈寒溪双手环胸看他,神色慵懒,没打算主动话。
到底最后是顾亭没忍住,嘴边的皱纹一颤一颤的,“我丫头,你昨的行为有些冲动了。”
昨虽然自己没什么,但不代表顾家其余的人心里没想法,那些人心里可是明着精呢。
“你这样做,只会到处树敌,你还想得到顾家的认可啊。”顾亭鼻子哼了一声,依旧不去看沈寒溪。
沈寒溪闻言笑了笑,将水桶的盖子解开,佯装真,“老爷子,你看这水桶的鱼,给你摇尾巴求饶呢,咱们放了它们吧。”着就要端起水桶往湖里倒去。
见状,顾亭瞬间炸毛,“干什么呢?简直妇人之仁,我钓了好一会了。”一把夺过装鱼的水桶,老爷子气得面色涨红。
沈寒溪拍了拍手,坐在一旁,拿起鱼竿,“那就是了,老爷子以为我主动示弱,会有好处?”敌早就树下了,怎会只在那一时半刻的言语之间。
老爷子望着沈寒溪的侧脸没话,他倒是也差点忘了,这丫头也精明着呢。
“您钓了一早上,都舍不得放鱼走,更何况有些人布了好长时间的局呢?”沈寒溪反问道。
“再了,他们那群人做事权衡的利益太多了,如果因为我那几句让他们有失脸面的话就乱了手脚,改变计划,那也不足为惧。”沈寒溪看着湖面,托着腮帮子,随意地着。
“你倒是如意算盘打得响,明可不止这一屋子的人精,还有程家的人。”顾亭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丫头心如明镜,不是谁都能欺负得聊,但是有些事情远不止她想的那么简单。
沈寒溪没怎么在意,把诱饵挂到鱼钩上然后抛到湖中,将鱼竿递给了坐在一旁的顾亭,“您是真的很宠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