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下午四点，我知道有一家日式料理店，请沈总赏个脸。”程肃没有在意沈寒溪的讽刺，“有事请你帮忙。”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沈寒溪感到很不爽，“程溪文娱还需要借助外部公关？”

“沈总的能力我都比不上，我相信有让你更感兴趣的东西。”

完便切羚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沈寒溪皱眉。

程肃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色，城市的夜晚繁华璀璨，在十五楼的高度往下望，底下的人和车都渺如尘埃，他喜欢这种俯视一切的感觉，更喜欢在黑暗处窥探光明中那见不得饶恶心一面，这让他感到兴奋。

勃朗宁从门外进来，看着他，“huner她会去吗？”

“当然。”程肃嘴角勾起笑，对于沈寒溪他是了解的。

“去约顾沐风，一切按计划进校”转身看了眼勃朗宁，程肃眸子泛起阴森。

顾氏企业顶楼。

“顾总，程溪文娱的程总约您后下午两地在目暮日式料理见面。”萧垣从门外走了进来，跟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家的顾沐风汇报工作。

顾沐风楞了一下，本能皱眉，竞争对手找他？

“这是程总寄来的东西，是您看了这个之后肯定会去的。”

萧垣着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顾沐风，顾沐风神色凝重了些，伸手接过。

打开之后，顾沐风的眸子眯了茫

萧垣感觉这个房间的气温骤降了不少。

牛皮纸袋里又几张照片，是沈寒溪，角度看起来都像是偷拍的。

但是就年龄来看并不是现在的沈寒溪，照片上的她明显是个少女模样，脸蛋看起来还是很稚嫩，但是那双眸子里冷漠的可怕，旁边站着的人他认识，就是少年程肃。

照片的背后有一行字：你不配。

这程肃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有沈寒溪以前的照片？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顾沐风捏着照片的手骨节泛白，心里开始惴惴不安，冷硬的侧脸泛着冷意。

萧垣在一旁不敢出声，只偷偷瞄着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