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圭听着妇饶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听你的意思就是俺们不管啥都是假的呗?你们认定啥样就是啥样?”
李长圭生得高大魁梧,平时话温吞吞的给人感觉很厚实,但是怒起来横眉竖眼声音又大,还真是很吓人。
那妇人缩了缩脖子,面露怯色,话却没有停下“吓唬我们女人算什么男人?你这模样,就不像个好人。”
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一个女人话你吼我干嘛?看你的样子就能干出那些伤害理的事!
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泼起水来,乡下的妇人舌根长话难听得不堪入耳。李长圭可不吃这一套,只差没撸起袖子直接锤人了。
这时云妙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你看那人脖子上的伤口。”
李长圭压下心里的憋屈,往彭三赖的脖子看去。只见那脖子上有两个洞,与他们白日在月河谷看到的那具尸体脖子上的痕迹一般无二。再看彭三赖尸色煞白,便知也是被吸干精血而死。
李长圭诧异道“也是精怪所为?”
云妙摇摇头,道“不,如此看来应该不是精怪,而且它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东西很机灵,知道在同一个迫害人会被发现。”
“欸,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彭贵忽然冲云妙二人喊到“该不会是商量怎么逃跑吧?我可告诉你们,我们村子里的人从今起就守着你们了。”
这下连云妙也恼了,她笑吟吟的看着彭贵,道“那么我来问问这位大哥,你们想要多少钱?”
彭贵不料这姑娘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当下也是一哽。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站着的乡亲,随即又底气十足的到“一条人命可不便宜,再怎么也得要二十两银子!”
云妙闻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二十两银子她不是给不起,只是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现在这个世界,一条无用的人命还不如一头能耕田的牛值钱,像彭三赖这样游手好闲还四处偷摸的人,十两银子都算多的了。
云妙笑的自然不是彭三赖的命不值钱,她一个华夏世界的子民,骨子里是觉得人命比一切都要紧。她笑的是这群人丑恶贪婪的嘴脸,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吗?
“二十两银子够吗?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云妙看着眼前的人,挑眉道“不如这样吧,只要你们能找到是我们杀了这彭凯的证据,我就给五十两。”
“阿妙……”李长圭不解的喊到。却听云妙接着道“只是若是找不到的话,那我们就得好好算算这污蔑之账!我们修仙之人耳根清净,惯听不得污言秽语。”
云妙这番话杀伤力可不,言外之意就是你如果一定要把罪名安在我头上,那你就把证据找出来。我是修仙的人,我心眼,你们得罪了我,谁都别想好过。
凡人大多很尊崇修仙之人,有时候太低调也不是个办法。
果然,此话一出大部分村民都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