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是被那炽热的眼光看醒的。
饶是谁的再沉的人,被那赤裸裸的眼光上下扫描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简然还是那睡得极轻的主儿。
睁眼时四目相对,简然被那不成人形的人儿盯的火热。
开口想要说什么那人却早已从床上利索的趴起来,把她揉进了怀里。
“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他说话时是带着颤音的,似是怕这是一场梦。
简然拍拍他的背“知道知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逃出来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不分开,我们永远不分开。”
萧凌没有说,他是废了多大的劲儿,受了多大的苦才出来的。
他不说简然也不问,俩人似有特殊的默契一般。
之前在大点的剧院演出,都会有一笔钱。
除了该给班子里的弟子给的,班子的日常开销,其他的蔚超一分也没有要。
顾名思义,闺女是台柱子,这钱大多是他姑娘赚的。
钱得留着给他姑娘作嫁妆。
因此简然攒了不少钱,后来啊这钱基本全给萧凌买肉,药和补品了。
往日这蔚然基本从未下过厨,简然给萧凌做肉的时候厨房里的帮工,各位师兄弟都是一副怕了的样子拦着她。
简然只好把东西放在了厨房,扶着已经恢复大半的萧凌出门逛起了前世今生简然都来的极少的江南。
江南养人不是说说听的,吴侬软语,如瓷器一般的肌肤,穿上那旗袍,手中团扇轻轻的扇着,简然都好似要陶醉了一般。
“萧凌江南女子这么美,你为何只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