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已经超出了简然对这个世界的计划范围。
自从冉然记事以来,她一直都是在福利院度过的,直到死,都从来没有叫母亲父亲的人出现。
她也习惯了。
可突然,有一个人说是自己的母亲。还是她已经被折磨成了这样的情况下。
她的心有些乱。
坐了一会儿,简然起身,走向那铁链。
先把人救出来不是吗?
素手抚上了已经上了绣的链子,却又听到了那喑哑的声音,有些颓废“解不开的。”
“没试试怎么知道呢。”警校叫了不少解脱的方法,解绳子,死结。
冉然自己也研究过不少,甚至有些机关,锁扣都有涉及。
再不行,上一世所学的武功也可以派上用场。
摸到链扣与链扣交接的地方,发力向外掰,但那锁链又婴儿胳膊粗,冉然自己也不过是个女子,没有多少力气。
终究还是弄不来那链子。
无奈,只好坐在一旁闭眼,探索丹田,以及各处经脉。
不一会儿眉头舒展开了,眉目间,已经没有了那抹愁云。
这副身子能修炼,虽说现代并没有多少灵气,但弄开一个锁链已够用。
眼睛睁开时,眼中是凌厉,看清地方是这地窖时收了眼中的凌厉,拾起一贯的常态。
又一次向锁链走去,抬手握住铁链,只听哐当一声,脚上的一根已经断开了。
接着剩余三根也断了,简然也累了,忙坐到那长条凳上。
抬头就看到刘琬那因吃惊张大到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巴。
莫名的有些好笑。
转过头看到还站在墙根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起身,扶着她到凳子上坐着。
顺便抬手帮忙闭上了刘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