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要不是她让自己分心了,自己会遭这份罪吗?
玉临笙半睁开眼,着实不敢放大声音:“你刚刚,为什么突然来抱着我脖子?”
“我以为你脚滑了,我们掉下去会死,我害怕,就抱着你。”
脚滑?他一个以一敌百的将军会在这点路上脚滑,真是笑话。
萧绾清细细的看着他:“你现在好白啊。”
一口老血漫上来,玉临笙压了又压才忍住,白?他这是疼的面无血色。
“我撞到了不少地方,一时不能动,你也别乱动,让我躺一会儿。”
萧绾清当真不敢动了,静静地缩着,但还是在说话:“唔,那个,你能把绳子解开吗?我离你太近了。”
太近?哦,玉临笙想起来了,这丫头睡觉不老实,自己说过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不过现在...
玉临笙抱住她:“绳结在我背后,我弄不到,自己试着解一解吧。”
萧绾清够着去摸了摸,“我碰到了,可是我一只手解不开。”
玉临笙轻叹一声:“那就算了吧,等我歇一会儿,我来解。”
萧绾清撇撇嘴,十分不乐意的待着,玉临笙的呼吸吹在她头顶,酥酥痒痒的,偏偏还躲不开,鼻子在玉临笙身上闻了闻。
“玉临笙,你是用酒洗澡的吗?怎么身上一直都是酒味?”
“那你是刚断奶吗?身上都是奶味。”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