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在那里，只是有的人发现了他，有点人没发现，或者发现了装作不看到。”沈冲意有所指地道：“为了稳定、和平，这样或那样的顾虑。”

“这些人不予承认，但他们确实已经知道。”

“可是，立场不同，选择不同，对待事情的态度也不同。”

“没有谁对谁错，只能说她们心太大，关心的太多。”

“而不像阁下这样，孤身一人，除了凉冰外了无牵挂。”

虽然沈冲一言道破自己对凉冰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卡尔神色不变。

反而是对沈冲说的话若有所思，心道：或许我之前对天使的偏见可以改一改，凯撒、鹤熙她们不是简单之辈，不可能那样愚昧。

卡尔自嘲一笑，自己反倒没有这个突然出现的盘古基因携带者看得透彻。

沈冲才不管卡尔在想什么，继续忽悠道：“你称那未知之地为虚空，而我称之为维度。”

“我知道一个维度魔神：黑暗维度之主‘多玛姆’，它以吞噬位面为乐，将一个一个文明吞噬到黑暗维度。”

听到沈冲此言，卡尔收敛思绪，感兴趣道：“它是盘古文明毁灭的原因吗？或者盘古文明如何躲过他的？”

沈冲无语，感情卡尔以为自己说的这些是盘古文明的密辛，这是自己瞎扯的好不？

不过，这样的误会能增加沈冲话语的可信度。

当即点头道：“这只是我得到的遗泽里的记载，盘古文明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

沈冲继续忽悠：“维度层层嵌套，互相影响。”

“如果点是零维，起点的话，那线就是一维，面就是二维，我们生活的空间则是三维。”

“至于四维，我无法猜测，但它肯定存在和影响着三维空间中的我们。”

“一如我们影响、改变二维空间一样。”

卡尔点点头，他感觉自己今天总算遇到了一个谈得来的人。

对着沈冲道：“我也有这样的猜测，在研究虚空，嗯，也就是你说的四维，我发现了虚空对世界的影响。”

“根据我收集到的数据，借助大时钟的推演，以及基兰老师留下的虚空引擎模型、虚空质，我研究出了属于自己的虚空引擎。”

“虚空引擎可以改写甚至定义世界的规则，它仿佛虚空的一个端口，但我不知道这个端口拥有真正虚空的几分威能。”

“而且，我发现虚空引擎的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听到卡尔的话，沈冲点点头。

对着卡尔道：“正如遥控器（虚空引擎），可以遥控电视（世界），但是影响电视（世界）的不仅仅只是遥控器（虚空引擎）。”

“还有那些电视的无数配件，做配件的无数人，乃至演绎电视剧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