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只起到影响的作用。
也就形成了各种地域歧视和文化隔阂,冲突不断,其文明程度也要取决于那些家族的造诣高低。
廖文章这是初到坊河,对这边的民风民俗也做好了功课。
桃满看着下马车的人,脸上堆砌着笑意,“内察院士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廖文章十分不拘言笑的人,无论是五官还是整整齐齐的衣着,看起来都十分严肃。
“查案要紧,本官有军令状在身,请桃先生带本官去衙门一趟。”
桃满,“好,我们这就启程。”
廖文章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是罪犯已经抓到了,“可是认罪了?”
桃满,“证据确凿,只是还未认罪。”
廖文章皱了皱眉头,凶手哪那么容易抓到。
“带我去看看。”
……
打开牢房,小药和大娘是分开关的,两人的状况都十分不好。
特别是大娘,一番屈打,硬是没认。
廖文章看着被拖上来的人,忍不住又皱了皱眉,不过也说什么。
桃满指了指,“她们以前是个郡主府上的人,为为财害命。”
廖文章抬了抬眼皮,“侍奉过郡主?”
桃满,“小的那个是贴身丫鬟,妇人是个厨娘。”
廖文章站了起来,走上前,桃满也急的站起来,不留痕迹的挡住他的路。
“内察院士,你有什么要问的,小的替你去,免得弄脏了你的眼。”
廖文章背着手,盯着他看了几秒,“本官在刑部任职几百年,什么没见过。”
桃满堪堪退开。
廖文章站在小孩面前,严肃刻板的看着地上的人,“郡主死时当天你在哪?”
小孩翻了翻眼睑,漆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他身后的人。
廖文章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过身去,桃满面色如土。
厉声道,“张开嘴巴。”
小药依言,张开嘴巴。
口腔内无一处完整的皮肉,因为感染,更是一股化脓的恶臭。
这般残忍的毁掉她的嗓子,跟割掉她的舌头有什么区别?
偏偏这个瘦骨嶙峋的小孩,面上看不出半点痛意,脸色苍白,神情却十分淡然。
或许这并不是一种淡然,而是一种死寂。
亦或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解释,“用刑的人伤了她的喉咙。”
廖文章眯了眯眼睛,大步流星的走向旁边的夫人,“会说话吗?”
夫人反应更剧烈,抓着他的衣服,小声啜泣,却发不出声音。
似乎是因为喉咙太过于痒痛,但是却不敢碰里面,只能抓自己的脖子,来解痒。
脖子上的血痕,是被她亲手抓出来的。
廖文章冷着脸,看着桃满,“这是何意?”
桃满,“证据确凿,只是他们不肯认罪,用刑的人才出此下策,我知道时已经这样了。”
这个解释实在是过于牵强,但,桃满在赌,赌廖文章急于破案,赌廖文章不敢得罪真正的犯人。
如果他对赌对了,两方都皆大欢喜。
却不想,廖文章眯了眯眼睛。
他倒是撇得干干净净。
廖文章勃然大怒,走了。
桃满阴沉着脸,看着小药,“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