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瀚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卓四小姐又说：“那你知道天使一样的轻松呵护吗？”

“这也不知道？那女人就要自由点你总知道吧。”

“自由自在，舒适你的心扉？”

“心与身的超值享受？”

“苏菲弹力贴身？”

“……”

左司瀚觉得，他要是再不说话，她就要背完所有的卫生巾广告了。

“啧啧~”卓四小姐万分遗憾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渣男？”

左司瀚唇角轻提：“……啊哈？”

卓四小姐眨了眨眼睛：“就是呀，网传你有很多女朋友，能从永定河排到黄浦江，可你怎么连高洁丝都不知道，你的女朋友们都绝经了吗？”

左司瀚的太阳穴突了下，“你要卫生巾是不是。”

“对喽，你终于听明白了。”

“哪里有？”

“你这不是废话吗，卫生巾当然是在超市喽，不然还在咖啡厅呀。”

左司瀚觉得，她说话再这么气人，他就要扭头走了。

“什么牌子？”

卓四小姐显得很随意：“什么牌子都行，我没你那么讲究。”

左司瀚：“我对这方面也不是很讲究。”

“也是哟，你又不来大姨妈。”

左司瀚：“……”

他刚要转身走，小姑娘又叫停了他，“你等一下。”

左司瀚想问你到底急不急，“又怎么了？”

小姑娘眉眼笑笑：“我们对个口号吧，一会儿你买回来念口号我就知道是你了。我不能老在这扒着头，不然别人以为我是神经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