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是你动的手吧?”
“不是我还能有谁?若是照着脑袋,可能他就直接丧命了。”张进意气风发。
“哼,要不是我们将他的头套住,你敢动手吗?”刘世俊不忿道,主要是想争功。
“惭愧,惭愧,我什么忙都没帮上,让你们冒险了。”李光明诚恳道。
“李兄,话不能这么说。咱们是有力出力,有钱出钱。你请的那个劫匪身手不错,若不是他,哪里能将上官安引到那里呢?如此高手,花了不少钱吧?”张进问道。
“钱是小事,不值一提。”李光明正色道:“依我看,上官安已经猜到是谁下手的了。”
杨敞大惊:“不会吧,难道他认出了我们?我们全都蒙面,而且一句话都没说啊。”
“杨兄,不要想太多了。我是说,上官安可能猜到是金强派人做的,暂时还猜不到我们头上。”李光明纠正道。
“吓死我了。”杨敞一阵后怕。
“杨兄,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张进取笑道。
“没有,我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绝不会被发现的。”杨敞尴尬的笑了。
“咱们暂时没事,只是金兄,以后可能有麻烦。”刘世俊叹息道。
“怕什么?上官安再嚣张,还敢当街杀人不成?再说,他有证据吗?”张进不以为然。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上官安认定是金强派人做的,以后一定会处处针对金强。”李光明郑重道。
“没事,只要金兄不出长安城,上官安不敢乱来。况且,金兄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应该会万分小心的。”
“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李光明点头道:“不过,我们以后不能常往金强家跑了,免得上官安生疑。”
“李兄说得有道理,我们暂时还是低调一点吧。”张进等人都同意了。
此时,酒菜已经摆上桌,还有他们最爱的新丰酒。经过大半年的训练,他们都已习惯了新丰酒,只是酒量参差不齐。
“如此美酒,独缺金强,一大憾事啊。”张进举杯感慨道。
“张兄,瞧您这话说得的,好像金兄再也不能跟我们喝酒似的。说错了话,先自罚三杯。”刘世俊笑嘻嘻的抱起了酒坛。
“刘兄,你这话挑的也太狠了吧!我是这个意思吗?李兄,杨兄,你们来评评理。”张进不忿,死死护住酒杯。
“我觉得该罚。”杨敞率先表态,他酒量不行,就想着先让别人喝醉。
“我也觉得该罚。”李光明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吧,故意整我是吧。”
“是又怎样?难道要我们强行灌你?”刘世俊坏笑道。
“行,行!刘世俊,等你下次去我家,看我不整死你。”
“去你家喝酒?你父亲还不得打死你?”刘世俊戏谑道。
张进一下子泄了气,感慨道:“还是李兄好啊,一家之主没人管,家里的钱随便用。什么时候,我父亲也能出一趟远门,让我感受下做主君的感觉呢?”
“少废话!先喝酒!”李光明笑骂了一声,站起身就要用强。
“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张进叫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