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吃着香喷喷的锅贴,李光明暗暗的想,要不要将它在汉朝发扬光大呢?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
身穿软甲,手执木剑,李光明走进了朱安世的院落。
“师公,您怎么不穿软甲呢?”朱安世一袭布衫,长身而立。
“跟你,用得着软甲吗?若能让你碰到我的衣角,算我输。”
“师公若是输了,赌什么呢?”李光明笑嘻嘻道。
“少废话!我怎么会输?来吧。”朱安世一脸严肃。
“好,师公,那我就不客气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李光明决定以速度取胜,仗着身披软甲,他一上来就气势汹汹,一把剑耍得虎虎生威,狂劈乱砍。
“不错,有点意思。”朱安世微笑不语,一面闪躲,一面格挡。
片刻之间,李光明已经刺了三四十剑,却果真连朱安世的衣角都没碰到,不禁有些灰心丧气。
就在这时,朱安世忽然出脚了,趁着李光明脚步凌乱时,先震开他的剑,然后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飞出去一丈多远。
“师公,说好了练剑,您怎么用脚啊?”李光明龇牙咧嘴的爬起来。
“谁说只能用剑?打架是靠脑子的,站者胜,躺者败。你刚才使的是疯狗剑法吗?”朱安世负手而立,嘲笑道。
“师公,您下脚也太狠了。”
“不疼,你怎么能记住?这些都是实战的教训。”
“师公,您能不能教我一些最基本的套路。不然,我从何练起啊。”李光明苦着脸道。
“套路当然有。我不急着教你,是怕你被这些套路束缚住手脚,失了剑术本意。现在,既然你已经吃过苦头,是该教你一些套路了。”
接下来,朱安世果然教了李光明一套剑法。说是剑法,其实连个名字都没有。后来,还是在李光明的强烈要求下取名为关中剑法,完全是敷衍了事。
经过反复练习,李光明才算基本掌握了这套关中剑法。在他看来,关中剑法既可以是剑法,也可以是刀法,因为太多劈砍动作了。
练完剑,已是满头大汗,李光明先去洗了个澡,这才去吃午饭。
“七七妹妹,我下午教你识字吧。”李光明主动道。
“哼,昨天不是说去看望娴妹妹吗?”朱七七似乎还在生气。
“嘿嘿,还有什么事能比教七七妹妹更重要呢?”
“你呀,就会花言巧语。说,在娴妹妹面前,你是不是说陪她最重要?”朱七七假装严肃道。
“不会。因为娴妹妹从来不会计较这些事。”
“哼,居然说我小心眼。”朱七七真的生气了。
“冤枉啊冤枉,七七妹妹,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李光明苦着脸。
“想要我原谅你,其实很简单,给我弹支曲子吧。”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朱七七笑了,笑得有点得意忘形。
“七七妹妹,你笑起来真好看。”说完这句话,李光明立马起身,去书房里取来了那张长卿琴,留下略显羞涩的朱七七。
西北角的小花园内,廊檐之下,一个少年正襟危坐,面前是一张古琴,不远处的秋千上坐着两个小女孩,随着春风轻轻摇晃。
一支《古风操缓缓响起,整个院子里瞬间变得宁静,就连桃花都不自觉的收敛了她妖娆的身姿,变得温柔、婉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