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扭曲的亲情与早慧冲突交融在一起,极端便孕育而生。
可是,早年的创伤真的能当作伤害别人的理由吗?
“所以,这只是他惯用的手段,威逼利诱而已。”
“依照我的推断,他对你产生了兴趣,并且,不是第一次在你身上花费精力了。”
“我吗?我有什么值得他费脑筋图谋的东西?”真真是无法理解。
燕翎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略带不忍的眼神看着她。
“罢了,知道原因又如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首先你得先活下去,才能继续可怜他。”
“至少这一次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是吗?走一步想十步这种事情我的脑力也比不过他们呀,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洂清浅说着便又开始练习。
“你真幸运,让羲辞心悦于你。”燕翎小声念叨着,艳羡中夹杂着无可奈何。
面前这个即将成年的少女,身上围绕着过多的谜题,有些即便是他也不完全清楚。如今,又将牵扯进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权谋之中。当她真正身处这些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之时,是否还能同今日这般豁达,冷静,抑或是仅仅无心无肺的快乐着?
她所信任的人,是否真的一直能不辜负于她的信任呢?
时光飞逝,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若虚落了好几场大雪,但并没有阻碍洂清浅在燕翎的指导下突飞猛进的步伐,燕翎多次赞赏她进步神速,使她一度自信心爆棚。
仲月,春风倚棹,杏花满枝。
羲辞在燕翎的住处拦住了近日来早出晚归的燕翎。
“怎么了,一大早的?”那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燕翎往门框上一靠,一脸坏笑,“怎么?想和我进去睡回笼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