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大。苏澜那小子，还想报考能力者大学，我的意思是让他报，用教育部的资金给咱们养人。”

钱长江锤了一会，轻声说道。

“嗯，你做的很好。”申屠山河喝着茶，“还有一点，你回去告诉那个……苏澜是吧，让他隐藏自己异能者的身份，体检我来作假，把他伪装成天选者。

然后让他进入能力者大学，利用觉醒资源，完成……二次觉醒！”

“二次觉醒，那是什么？”钱长江不解道。

“顾名思义，就是觉醒第二个古神属性。”

申屠山河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觉醒第二个古神属性！”钱长江大吃一惊，手下不由使大了力道，宛如铁锤般砸下。

他的拳头砸在申屠山河的腿上，都带起了爆鸣声。

“你小子想砸死我啊。”申屠山河没好气道，“觉醒第二个古神属性，是有严苛的要求的，必须是时间或是空间，精神或是水，这才能觉醒第二属性。

林国强林战神，就是时空双属性，是以他能够很轻松的击败那三个米洲战神。

还有，林战神的弟子，空间属性。

但是在林战神的帮助下，也觉醒了时间属性！假以时日，恐怕就是第二个林战神！”

“啊？这……难道是因为克苏鲁和犹格·索托斯两位古神？”

钱长江有些迟疑的说道。

申屠山河点点头。

“没错。这两位古神，本身就是双属性，而我们的力量本身，全部来源于古神。

所以说，只有这几个属性，才能够觉醒双属性。”

“可是……按照你这么说，水属性的能力者可有不少，怎么没见他们觉醒精神属性？”钱长江问道。

申屠山河斜着眼睛看他，“你见过精神属性的能力者吗？”

钱长江一滞，想了半天，这才疑惑道：“好像……一个都没有。”

“是的，一个都没有。这是因为，地球上没有精神属性的古神使徒！”申屠山河说道，“所以我听说那小子有精神属性，才会如此重视。

要不然，我怎么会赞助他统领级辐射法？这东西一买，我也是有些伤筋动骨的。”

“话说回来，这是为什么？”钱长江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没有精神属性的古神使徒呢？”

申屠山河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茶杯递给钱长江，“我问你，古神使徒……是什么样子的。”

钱长江一边往杯子里倒茶一边说道：“什么样子的？不同属性，或者说从属不同古神，样子就不一样。比如火属性，那几乎就是一团火焰。

风属性，便是如同一团飓风！

所以低级能力者，没有一套装备，只能去猎杀古神兽，没办法打古神使徒的主意。

因为想要接近、攻击他们，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那你说……精神属性的古神使徒，是什么样子的？”

申屠山河接过茶杯问道。

“呃，一团……精神？这太抽象了吧！”钱长江道。

申屠山河点点头，“没错，估计就是这样。也许有精神属性的古神使徒，但是我们没有发现，所以……整个人类，都没有精神属性的能力者。

苏澜，是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