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看过?”
“不,你刚刚讲座有说,我有在听”。
“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上课”
“现在是中午”
“是啊,因为新生被要求必须要来听,也不能请假,我上课了,回头见,我把伞还给你
不得不说老大他们想的还真是周到,让学校强制所有中文系的新生来听演讲,这样既不刻意,又有分寸比较好介入,只是这样饿着祖国花朵委实欠妥啊。
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感谢他们的这次安排,我也需要在这个医生和心灵卧底之间有一个分寸拿捏,她有要终止来往的短信的苗头,我也不打算继续:“没关系,你上课吧,我先回医院了”
由此对话终止。
我处于放假状态根本不用回院,介于需要在病患面前塑造一个让人放心的有专业感的形象,让患者会放心,所以我小小的撒了个慌。
傍晚的时候,我吃了这样的一个小小谎言的苦头。
下午我正自家里奋斗快要拖欠的报告的时候,3点,夏鸥发来信息说要来我们医院还伞,面对自己中午撒的谎,哭着也要圆,所以我再换回中午穿的衣服,出门去医院。
开车回医院的途中,我曾想过需不需要去和夏鸥的辅导员去了解一下她,转念一想不如去直接和她的高中班主任去了解,或者跟她的父母直接沟通,这些都是好的方式。
毕竟她是新生辅导员对她恐怕也不是很了解,贸然去问一些问题恐怕会在学校对她造成一些困扰,这样的话可能会恶化她的治疗。
回到办公室途径门诊,看到三哥依然奋战在门诊,我分外珍惜这段为时不多的自由的时光,办公室里面老大正在忙手头上的工作,我回自己的位置上等夏鸥的电话。
等待期间我浑浑噩噩的趴在桌上睡着了,这种无约束的生活让我错觉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生涯,老大敲了敲我的桌子:“怎么跑回来?有什么进展和发现吗?”
我被惊醒过来,察觉是老大:“等会夏鸥要来还伞,我跟她说我在医院,所以我就回来了”我解释后又觉得很无奈:“老大,我跟她认识一个星期都不到,我能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进展,如果有,你就该怀疑我是不是牺牲了色相”
老大又是猛的一拍我的肩膀:“你注意点,少胡言乱语”
“行,我知道,但我想问个事情,这姑娘的父母我能不能去拜访一下,我想找他们了解一下夏鸥可以吗?”
“你想的我都为你申请过了,不行”老大直接回绝。
“为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流程,我们肯定要了解一下她童年和当年的事情”
“她父母在她小时候车祸死了,她们在福利院长大的,具体也不知道在哪个福利院,详细情况,警方查案不方便透露”老大道。
“是孤儿啊,难怪会如此”
“所以警方破案也有压力,我们更有压力”
我一时间没什么话,老大看我一眼:“难受了?同情了?”
“我只是一时无话,您老人家强行给我加戏,我这个出卖色相辛勤工作,院里后期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老大神秘的笑了笑:“有啊,等你功成身退,院里决定给你颁一面大锦旗,你是想挂在科室门口,还是你的办公桌旁?”
“我想挂在医院大门口,让业界同行以为我楷模”我也不着调的回复。
老大迅速结束不着调的话题:“行了,少贫了,这事儿完结了,有你的好”
“什么好?”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啊,千万不要深入病人的世界啊”老大不放心的又提到。
我笑:“老大,你说我到底听谁的,警察叔叔要我当灵魂卧底,你叫我别深入,我还窝不窝了?”
“你自己把握分寸,给你点颜色开上染坊”老大又是一个大熊掌拍过来,拍完就被别人火速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