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西依娜莎有些无助说着。
炽阳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去打猎吧,离回部落也没几天时间了。”
“阿弟,你在开玩笑吗?”西依娜莎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炽阳,他们要放弃凶矛了吗?
炽阳走了过去,扶起她,“阿姐,我们去打猎。”
众兽都感觉炽阳一定是开玩笑,不然就是疯了,凶矛就要去侍奉兽神大人,他居然连最后一程都不送。
“阿姐,你相信我。”炽阳扶着西依娜莎的手紧了些,她抬眸,看了站在一旁的幸年,他的墨眸里是安定,像是颗定心丸。
“嗯,我们走吧。”
所有兽人走后,陈景儿从兽皮包里出来,她看向幸年,挑眉,“我可没说我要救噢。”
幸年笑回:“你会救他的。”
“哼哼。”陈景儿哼完就飞到凶矛上方,“噫,这不是上次广场的那个大块头么?看这颜色,剧毒。”
“还能救吗?”幸年也挑眉。
“可以啊,你十岁那年,可招惹了条更大更毒的蛇呢。”陈景儿笑道。
“我记得。”幸年温柔的回道,从出生之后的记忆他都记得,有时也觉得自己挺怪的,但他喜欢这种怪。
陈景儿将手放到凶矛的额上,绿光慢慢包围,过了许久,绿光消散,正当她要收回手,一双大大的黑眸睁开,“阿母。”
陈景儿唇角一抖,就被幸年带回了手中,随后便是,凶矛被幸年无情的一拳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