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许薇蔓很清楚的记得,梦里的她自己,全程都很冷漠。
具体冷漠的表现就是,整个过程中,除了顾言和她自己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她就只是很冷淡地说了一句:“疼。”
梦里的她,语气是冷的,就连表情也是冷的。
许薇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上一秒还欢欢喜喜地想要和顾言在一起,下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淡了。
总之,这个梦就是奇奇怪怪。
这个不可描述还没有结束,许薇蔓的梦就直接转了个边,梦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醒来的顾言,完全不像昨天不可描述时他那样热情,反而也变得很冷淡了,他冷漠地起床,冷漠地穿衣服。
许薇蔓抱着被子,看着顾言冷漠的背影,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上去简直是楚楚可怜,“言言,你不能这么对我,昨天我们才、我们才……”
她自己也没说下去了。
顾言冷漠地系好自己的扣子。
他把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得很,“哦?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模样,妥妥的就是许薇蔓以前看过的那些言情霸道总裁里,霸道总裁本霸道。那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许薇蔓泪眼汪汪地看着顾言。
梦里的顾言简直是太冷漠了,他没再看许薇蔓,反而扬了扬下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避孕药,递给了许薇蔓,“趁热吃。”
醒过来的许薇蔓觉得自己的梦可真是太鬼畜了,这玩意儿也能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