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还记得,当时西宫娘娘还以为您是因灼灼像极了故人,才将她留在身边的!”
“”贴在唇边的杯子,一瞬停住。他寻思过往,却从不记得有什么故人。
“王爷许是忘了!当初有个婢女是十一王爷送来府上的!您觉她做事机灵,就让她来了湛雅园伺候!后来她不知为何就突然失踪了!”
“这个卿灼灼有什么关系?”
“她跟那婢女长得一般无二!”
“”南风盏寻思一阵虽有些许印象,却对那婢女的相貌记不清楚。
“雪刃一开始也没有在意!直到西宫娘娘说了以后,雪刃才发现!”
“本王却未发现!”
“因很少有姑娘能入得王爷的眼睛!”
“她们是亲姐妹?”
“卿灼灼说不是!但却仍要查季槿纯的死因!”
“是死了。”语间落沉,瞬时将手中的瓷杯放去。
“王爷是记起什么了吗?卿灼灼问我,季槿纯是不是在护国府遇害?我告知她不是!她便说了离开!其实,雪刃也不知她的去留,哪一选择才是对的!”
“自是留在护国府!”话音未落,就见园外奔来了脚步声。
小宫吏绕过屏风,转瞬跪在了他的面前,“王爷!卿姑娘有难!”
来人是靖儿的亲随宫吏,他则一眼认出。
“怎么回事?”雪刃侧身先问。
小宫吏低头应声,“是西宫娘娘!欲给卿姑娘治罪!说是卿姑娘做了有辱皇家名誉的事。”
南风盏拧眉一紧,心中甚明。无疑!是昨日卿灼灼同皇兄共饮之事。
沁雪院
孙婆婆洗了绢帕,行近床榻边为她擦拭伤处。
太后在旁静坐,眉间怒意未消。
“这个方染汐真的是太可恶了!她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灼灼的确是陪皇上喝了酒。”辜负了太后的信任,她心中甚感难受。虽自己没有做出过分之举,但昨夜的事终归不妥。
“哀家都明白!你将哀家送回歆岚殿,因担心盏儿才回的弦犀园是不是!”
“太后!”抬眸逢去,那慈爱之相,依旧为她而落。只是有些时候,不容她撒谎,“太后!的确是灼灼叫的皇上喝酒!”此刻不说,待方染汐反击,带来一众奴才,她更是百口莫辩。
“那你为何”
“灼灼回去时,王爷不在!皇上说要去找王爷!灼灼觉王爷可能有事!只得说,愿先陪皇上喝酒!”
“你这孩子,就是太傻!”
“”太后可是听明白了?如此还要护她?她算是明白,有些护短之举,不问缘由!不问对错!
“不就是跟我父皇喝了酒么!西宫娘娘至于那么大的怒火嘛!依靖儿来看!这西宫娘娘如此对待灼灼是因为十七皇叔!”
“靖儿!不准胡说!”太后转头就是一瞪。
然他还不觉有错!
卿灼灼静看大殿下神色
这小嘴比她吐的还快!脸上还应一副满不在乎,似是在说,八卦听都听了!还怕人叨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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