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若不是她此刻被束缚,非要骂的这人哭爹喊娘不可!
“好媳妇!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夫君这就带你回家!”说着,竟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是明目张胆的占便宜,最可气的是,居然还当着某王的面!卿灼灼满腹怒火撒不出,恨不得将其碎尸!
“哪来的匪人,赶紧把她放了!”雪刃临近门前,却被主子横臂挡住。
“既然是你的人!那就请带走吧!”
“”一双大眼空的难受,却只能看着地面晃晃泛干。胸口痛,胃部痛,连着整个身体都痛!
蒙面人冷冽的笑声传至耳畔,她瞬时感到一种无助。
跳窗离去,一路颠簸。
不知奔了多久,才于一座破庙前停下。
卿灼灼的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大不了自行了断,回冥府领罚,也断不会让这歹人白白占了便宜。
蒙面人将她放于一颗树下,挺起腰身,旋行打量,“季槿纯你可以呀!非但没死,而当真留在了南风盏的身边!”
“”
“你干嘛这个眼神盯着我看!我蒙着面你就认不出我了吗?我可是你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人!”
季槿纯!原是和季槿纯有关?
卿灼灼转着一双大眼,于他身上打量。
“是不是想我了?”男子半蹲,伸手捻了她的下巴,“这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倒是比从前还要嫩滑!必是在护国府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
一天三顿素包子加米粥,你要吃吗?
真想张嘴怼他两句!
“”想干嘛?想干嘛?心里重复着这三个字!一次要比一次激动!她的红唇是好亲,可也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贴的!
再靠近,她就咬舌自尽!咬该死!牙齿也动不了!
孤立无助,唯将双眸闭紧。
嗖的一声,似于耳畔传过风力。
蒙面男子旋身躲过,静视远处来人。
南风盏拧眉怒目,杀气渐起,手间凝力几成,瞬时与其交手。
雪刃转瞬奔至树下,欲为她解开穴道。
然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单膝跪地,将手间长刀杵于旁侧以稳身姿。
“雪刃你没事吧!”
“主子放心!区区一镖伤不了我!”
南风盏愤然一掌,将对方重击于地。
雪刃用力起身,却忽觉背部如百虫撕咬,没多久便又仰天翻倒。
南风盏瞬时慌神,蒙面反攻逼近。
“原来,十七王爷这么重情重义!不过是一区区婢女,何苦如此!”
“你究竟是谁?”
“我说了!我是那女人的相好!王爷是要夺我所爱吗?”
此刻,雪刃已是点开了卿灼灼的穴道。她眼中微红,瞬时帮他看了伤口。金镖半面入体,血染衣衫,亦印她掌心生颤。
“你别碰!有毒!”
卿灼灼满心气愤,转瞬夺了他的长刀,快步追去。
夜风吹袭,卷着她的长发遮面。便使南风盏缓缓侧眸,也无法看清。
“把解药交出来!”
蒙面男子歪头浅笑,“你过来!我就给你!”
“别信他!”
这一声一如既往地沉稳,以至她要很在意才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