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么又开始说教她了?
歪着脑袋,越发看他的小脸成两张!
“我刚刚是在替你挡酒好不好!”谁知道这甜酒后劲儿那么厉害!
使她明明觉得自己可以把杯子放去前方桌上,怎得没行几步就歪了!
虽然被他伸手扶住了!但卿灼灼却也清楚的看了他那拧眉的模样。
眼神在她眸前停了好久好久,以至她有些心虚的露了笑,“原我还笑你不能喝!我错了!”
“……”
“你们这的酒后劲儿太大了!”
某王又惜字如金了!怎得这瞬不搭理她?眸光亦是瞥去了别处!
别以为她不清醒!如此近的距离,她可看的真真的!
瞬时歪头拧眉,翘唇大嚷,“你能不能,说句话!怎么就将嘴巴闭的那么严实!我就没见你张开过……”
什么情况?
这是要强制她清醒吗?
脑子里嗡的一声,砰砰砰的心跳随之挑起。
那薄唇轻柔,却使劲的在她嘴上吸吮。身子微微朝后方退去,手中的瓷杯啪嗒坠地。
紧接着,便是从他身上迅速滑落的大氅,还有她那件外披的小红袄。
她的两条手臂似被冻僵,扬在两侧片刻难动。直至自己被推在榻上,惊觉这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做梦了吧?
是她喝多了耍酒疯?
还是他在戒酒装疯?
忽觉肩处一阵清凉,某王于她唇上离去,开始将头埋进她的锁骨。
卿灼灼的大脑极速运转,瞬时从酒醉中清醒。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南风盏吗?冰山怎么会被融化?
她可没做过什么!
就在她寻思眨眼的一刻,他突然于她的肩处顿住。伤处已结痂,被他轻抚过,不觉疼痛,只是有些发痒。
她还是觉得,某王不是那种欲借酒装疯,胡乱轻薄女子的人!故仅是静静地寻思,始终未做出反抗。
霎时,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伸手甩了自己的黑发。
肃立榻前,静之无言。
卿灼灼摸了摸头,慢慢坐起,心里始终想不明白。直到拧眉瞥了一眼侧方的纸窗,才恍然想到某个桥段。
“人走了吗?”一面说着,一面撩着眼皮扯回了自己的衣领。
若她猜测无错,应是刚刚被人偷窥了!
这王爷做的也是可怜!
就看他绷着面容的背对!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这种事情做来,一般都是女子吃亏!他还不愿意了?
“你知道?”
终是回眸,给了她一个互逢!
卿灼灼扭唇站起,虽还又有摇摇摆摆。觉他这王爷做的也是可怜!就那么怕自己的皇兄?
“王爷!下次加戏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您这是回回考我临场发挥呀!”
“本王方才那么对你!你非但没哭,反而冲着本王憨憨笑?”转身逢过,将眸光旋于她的脸上,细细瞧看。
确是不解!确是与众不同!
她依旧撩唇眨眼,稳住身姿,“王爷难道还还想让我加一场哭戏?”以她多年累计的经验来断,刚刚可不能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