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简……你真不是人!”
啥玩意呀?正坐在沙发上努力回想昨天情节的丁简,突然被一阵砸门加怒斥声惊起。是周晶,这丫头不知道又犯什么犟劲了,勉力支撑起起身开了门:“周晶,别太过份哈,丢不丢人!”
“我过份?我看你才是过份。”
用力的拔拉开丁简,气冲冲的闯进门来,将杏黄色的羽绒服一把扯下,直接摔在地毯上:“玥玥走了。可是你……你告诉我,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
“昨晚?”
揉了揉额头,他要是记得昨晚的事,还用得着在这儿如个贤者似的冥思苦想?
“你少装傻。早上玥玥起床的时候,还想躲着我,可我还是看到了,她从你的房间出来的,衣衫不整,眼睛红红的,分明是哭过了。你说,你是不是……行那禽兽之事了?”
“拉倒吧!”
丁简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都喝断片了,还禽兽……顶多也就是禽兽不如。”
“你……”
周晶气结:“你等着,我这就告诉妈去!”
“你回来……”
到底是宿醉之后,连反应都慢了许多。伸手没拉得住周晶,也只得任由迈开两条大长腿,一溜烟的跑进了电梯。
“这叫什么事呀!”
丁简倒是不觉周晶会撒谎,话说他早上起来,也发现自己的外衣和鞋子都被脱掉了,貌似连脸都被擦拭过了,其手法……像极了在年前在湖湾渔场那次。以陈玥那丫头的性格,在丁简酣醉后帮着侍候他,也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其实就这事儿,丁简已经与她聊过了。在其最为困难的时候,将其留在家里,包括代其交了些学费之类的,那都并不是丁简的本意,而是……周晶的要求。即便是去陈家沟,帮着解决了陈父的老脑筋,也是阴差阳错,信手为之,完全用不着有什么心理负担。
怎么说,丁简也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不是?
可信念陈玥这姑娘死心眼,一心想要报恩不说,甚至连……以身兴许的念头都跳了出来。都啥年代了?话说,这年头这种事儿,不都是男人才会干的吗?
关于陈玥留学新西兰的选择,在丁简与老妈敞开“心扉”之后,也不再是症结所在。老妈甚至表示:“儿子,你要是真对玥玥没那心思,那妈就认她做个闺女,省得人家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传到外边影响人家的名声。”
多好!丁简自是举双手赞成,甚至还打算将鱼获栏里那块翡翠原石给解了,弄出个镯子什么的,给老妈拿去做认干女儿的礼物。
可万万没想到,临末了,陈玥都上飞机了,还闹出这么一竿子事儿来。就说喝酒误事吧?
“都怪你俩,没事发什么疯,喝那么酒干啥?还勇字营呢,我看就是莽夫营。”
听到了这屋的动静,闻讯而来的勇字营二人组被当作了撒气桶,搞得他俩也有些发懵:“卧槽,简子你大早上吃枪药了?”
“屁的早上!”
丁简猛的拉了窗帘:“都特么下午了!”
“那继续!今天还吃全鱼宴吗?”
好吧,丁简认服。这覃大少哪是两个理想一个是睡一个是再睡呀?他根本就是一个吃一个睡,跟二师兄的一个类型的。
全鱼宴是不可能了,要知道昨天除了给员工们准备的普通鱼种,丁简他们那一桌上,至少都是流彩级的,甚至还有几条是压箱底的多彩级。
再吃?再吃丁简就得宣告破产……不对,是宣告存货告空了。当即,他一撇嘴:“想吃鱼,自己钓去。今晚上,咱们回渔场!”
刘伟来了个劲头:“好好,那块儿我熟,营长,你想吃啥鱼,我包了!”
“真的?”
覃大少瞪眼:“我有点不信。伟子,那有四腮鲈鱼吗?我就得意那口儿!”
伟哥:……
闹呢不是?你从让魔都过来的,跑排岭这儿找四鳃鲈?合着那不是松江鲈鱼,叫千岛湖鲈鱼?
“完蛋,真给勇字营丢脸!”
覃勇不满意了:“我大覃铁骑无所不往,无所不能,无所……”
“停!打住打住。”
丁简最见不得这厮得瑟:“要不咱们去搞石斑鱼?覃哥有门路没?”
“那必须呀!不就是出海钓鱼吗,我在朱家角那儿就有条船停泊着呢,想去咱们随时走起。”
“那说走就走?”
“必须呀!”
一让魔都大少,动不动就整出一口塞外腔,听着这个别扭。两个土生土长的塞外爷们,都有点挺不住了,当下赶紧联系人,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都浑身酒气呢,跑车什么的自是不能动了,正好孙小谦开来了一辆威霆,把还在陪着媳妇在楼下散步的猴哥喊上来,几个人一合计: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