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哥,我们也没去过,也带我们一起去吧?”洛霄霄看到案件也算暂时告一段落,心情放松了很多。
“不,我有事情想跟缱姑娘说,下次再带你们去吧……”谦子亚微笑着回绝道,说完,便带着缱芍沂下山了。
“诶!过分!你们每天晚上还没聊够吗?下山都不带我!”洛霄霄在旁边拼命大喊,但看到二人头也不回,只得不停地跺脚。
更生气的莫过于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丹霞了,任凭她如何说话,谦子亚都把她当做透明一般。看着谦子亚和缱芍沂双双离去,她心中更是百感交集,一则是怒火中烧,二则便是伤心至极,此刻若是周围无人,她早已瘫软在地了。她看了一眼洛霄霄和洛凌凌,没有说话,也黯然离去了。
谦子亚和缱芍沂离开了回心院,看到四周无人,谦子亚便说道:“缱姑娘,没有事先问你,便把你收作了弟子,失礼之处,十分抱歉。”
缱芍沂愣了一下,这谦子亚虽然穿着天亥旗尊的衣服,谈话语气,言行举止都恢复了之前书生的模样,便下意识地回答道:“谦哥哥也是为了我好……”
说道一半,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师傅您也是为了徒儿的名声……”
“在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谦哥哥吧”谦子亚看到缱芍沂如此拘谨,便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是你的情郎吗?”言语似乎有丝丝落寞。
“不是……”缱芍沂看了一下谦子亚,笑道:“你刚刚都不问我缘由,便先为我脱困,甚至为了我的名声,还把我收为徒弟,谦哥哥,谢谢你。”说罢,轻轻一揖。
谦子亚也还了一揖,笑道:“在下自然是知道姑娘并非不堪之人。”
缱芍沂站直,轻轻说道:“不过,谦哥哥你是何时成家的?也没听你提及你的夫人。”
“夫人?”谦子亚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谦某孑然一身,又何来夫人。”
“但刚刚那个小男孩,他不是叫你爹爹么?”缱芍沂也皱了一下眉头。
“原来缱姑娘你说这个”谦子亚轻轻一笑,说道:“他便是穆陌砂,他服用了灵心草之后,总喜欢叫我爹爹。”
“他是穆陌砂?”缱芍沂一惊,想起那个满目苍凉,一身盔甲的,英勇霸气的蓝衣甲士,疑惑地说道:“他原来是个小孩子?”
谦子亚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与嗜狂二圣战斗的时候,他真气耗尽,伤了真元,便维持不了道体了,如今,他就是一个普通孩童。”
“那他以后都是这个模样么?”缱芍沂应道,她知道穆陌砂是谦子亚的贴身近卫,如今居然变成了小孩子,自然也会关心一点。
“不是,四七之日后,便能恢复功力。”
说完,两人继续前行,虽然就在天亥山下,但是人们似乎都不识得谦子亚的真容。只是,在旁人看来,这一个锦衣男子与一道姑一路边走边聊,谈笑风生,也是颇为怪异。
差不多到了日落时分,两人才走到了山下的醉春楼。
谦子亚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与缱芍沂坐下,说道:“缱姑娘,这醉春楼便是永春第一楼,你待会大可品尝品尝。”
“嗯,醉春楼……”缱芍沂看到这三个字,便想起了尤一昨晚还为她买过醉春楼的翡翠百合糕。
不一会儿,小二便上来写菜:“两位想要些什么?”
“翡翠百合糕……”缱芍沂心中所念,应声而答。
谦子亚一愣,笑道:“姑娘还道没有来过,却知道这醉春楼的招牌点心。”
“哎呀公子,这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我们醉春楼的翡翠百合糕可是远近驰名的,不过姑娘,这糕点一天我们只供应十份,现在都天黑了,早就卖光了,明天请早吧。”小二陪着笑应道,他看到缱芍沂的道袍,知道是天亥山上的人,也不敢怠慢。
“小二,价格不是问题,可否让后厨再辛劳一下?”谦子亚说着,拿出了一个大银碇。
“不不不……客官,每天十分是因为材料难得,并不是我们特意不卖,客官不必如此……”小二说着,连忙挥着双手。
“算了谦哥哥,我们还是要些别的吧……”缱芍沂也连忙应道。
“也好”谦子亚应着,便写了些别的菜品。
就在谦子亚点菜的时候,缱芍沂听到楼下人声嘈杂,便从窗口往下看去,看了一眼,便开口问道:“谦哥哥,这橙色道袍的是我们天亥山的吗?这个猫咪好大呀!”
“橙色道袍?大猫?”谦子亚眉头一皱,喃喃说道:“六卯山的人,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