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瑶可听到沈溪归的话,心头微暖:“对了,你不是有事要找我帮忙吗?”
沈溪归早想好了措辞,但此刻沈溪归决定临时改变一下:“嗯……,可能这样问你不好,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沈溪归语调稍显低落,故作纠结的说道。
靳瑶可有些愣住,医学上的问题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是隐疾?
靳瑶可越想越觉得可能,自己第一次对人感兴趣就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靳瑶可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没有表达出任何不妥的意思,淡定的说道:“没事,你说吧,不要怕”。
沈溪归一愣,莫非她猜出他的想法了?可这语气,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沈溪归没敢直接问,准备间接寻找突破点,试探性的问到:“嗯……,是关于一个很好的朋友,我和她失散多年,最近才找到她,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相认。”
靳瑶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着实想太多了,可能是和南楠待久了,尽想些不着调的事。
靳瑶可快速将自己心中的胡思乱想清除出去,想了想沈溪归的问题:“我觉得,你要是真的还把他当朋友的话,还是应该和他相认,能不能重新做回朋友得看你们自己了”。
沈溪归暗自欢喜,但面上却是犹豫不决,迷茫的样子:“真的吗?如果你——你是我的话,你会相认吗?”
“我吗?我不知道啊”,靳瑶可是真的不清楚,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靳瑶可能够清醒的分析别人,但对于自己如果遇到,也会迷茫。不过靳瑶可并不担心,至少她知道,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知道?你如果——有这种朋友呢?”沈溪归迫切想听到靳瑶可的回答。
靳瑶可沉浸了好一会,没有说话:“可能——还是得看情况吧,况且我也没有这种朋友。”
靳瑶可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的日子,别人的青春快乐,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束缚她的囚笼而已。
没有朋友,只有无尽的嘲笑和冷漠,习惯了以坚强伪装自己,后来也只有南楠真正和她成为了朋友。
像沈溪归说的这种,靳瑶可除了南楠从没有体验过,也理解不了一直念着某个人是什么滋味。
沈溪归捏住筷子的手顿时紧缩,心脏微痛,眼神有些受伤的盯着靳瑶可,语气低落:“真的——没有吗?”
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小哑巴了?还是我在你心中一点分量都没有?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我找了你这么久……
靳瑶可心中微震,因为沈溪归的眼睛里似乎藏着如星辰大海般的浓浓的情感,猛烈却又克制。
靳瑶可莫名觉得心脏处有些刺痛,可能是没吃药吧?靳瑶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我没感受过啊,自然不知道。我从小在f市长大,身边也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只有南楠一直陪着我。”
沈溪归眼神复杂的看着靳瑶可,又重新问了一遍自己刚听到的:“你从小在这里长大?没去过其他地方?”
靳瑶可有些发懵,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对啊,我一直没机会去其他地方,小学都是在家不远的地方上的。”
沈溪归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一定会猜靳瑶可不是许狸,但现在沈溪归确定自己没错,可这是怎么回事?她完全不同了,连记忆都不一样了?
沈溪归静静的,默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