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吸收完这个世界的自己后赵文脑海当中浮现了这三个问题。

并不是在同时融合过程当中出现了意外，只是单纯的疑惑。

如果说之前他无比肯定自己才是本体，其余世界的自己都是分身的话，那他之前出现怀疑。

之前他觉得自己就是自己，可是在与这个世界的自己融合之后，他感觉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他升华了，变得完整了，似乎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之前的那个是残缺的、不完整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如同超维一般，说不出来，是无法形容、无法想象的感觉。

如同露西所说，现在的赵文就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世界在他眼中变的清晰、透明，这种感觉就如同一个近视一千度的人突然带上了眼镜看世界。

另外他似乎能够掌控这世界的一切，时间在他眼中成为了具现化，只要他想就可以透过这具现化的时间回到过去，进入未来………

好吧，现在这种感觉是他掌控了世界本源核心的原因，并不是融合吸收了自己。

“面板君，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在融合了这个世界的‘我’后一切变的与之前不同了？”

赵文现在感觉一阵的不真实，世界不真实，他不真实，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不真实……

如果不是能够感受到自己能够掌控这个世界的本源，能够感受到身体当中的面板君与无名他都以为他在做梦。

“抱歉，有些东西是你目前无法理解的，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知道，不会记住，所以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赵文一阵无言。

“之前你说在我融合了自己后就会明白，如今我已经与这个世界的自己融合，为什么我还没有明白？”

“抱歉，对于这些问题我是真的无法帮到你。只有当你达到一定层次之后才可以。”

“那要达到什么层次，超维吗？”

“不知道，或许是下一秒，或许是亿万年。”

赵文“………”

好吧，这很面板君。

“既然这些没办法告之于我，那能不能告诉我我本身到底是不是本体？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面板君没有回答，而是对着赵文反问。

“你觉得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之前本尊应该对你说过真实与虚假如同维度一般是一个相对的问题。

对于诸天万界来说，那些还未蜕变成为完整的世界是虚幻的。

而对于真水星来说诸天万界的存在又何尝不是虚幻、幻想出来的？

诸天万界如此，那是不是有着比真水星更加高级的世界？对于那更高等级的来说真水星是不是虚幻的。

何为真实？何为虚幻？这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