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杰,你可不要乱来!”
如同求饶一般的声音,传入徐忠杰的耳中,待得徐忠杰望向蔡亮的时候,就见得他下半身湿了一大片,还传来了阵阵的腥臊之气。
“你们快退后,让出道路!”
蔡亮已然是被吓怕了,他赶紧厉声呵斥着众多阻拦之人,示意他们不要上前。毕竟,徐忠杰的那把长剑,可不是吃素的。跟自己的命相比,眼前的一切,哪怕是自己受尽百般折辱,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
众多卫兵,听着蔡亮这般声音,便是纷纷退后,给徐忠杰让出晾路。徐忠杰见此,他便是收起了自己的佩剑,随后就命令人将蔡亮装入了囚车。
“我们走!”
一切就绪后,徐忠杰再次挥手一招,那五十名甲士,便是与他一道上了马匹。
“游街!”
徐忠杰走在最前面,带领着众人,走上了大街。
囚车之中的蔡亮,见此情景,脸色再次发白起来。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应对。或者,徐忠杰带兵前来擒拿自己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料到。此刻,他在囚车之中,就像是被展览的怪物一般,拉在了大街之上,缓缓前行,任由南阳郡百姓们欣赏。
“那是南阳郡太守蔡亮吗?如今这是怎么了?竟然被人关在了囚车之中,于街道上游行?”
“你们看那个领头之人,不就是当年在襄阳郡售卖徐家酒的酒税官徐忠杰吗?他不是去了许昌,再也没有回来了吗?今日,他怎么会在南阳郡?再一个,这蔡亮又是招惹到了什么吗?竟是被徐忠杰关进囚车,于大街之上四处游行?”
“我听了,徐忠杰此次前来荆州,是奉了曹操的命令,问候荆州牧刘表的。可是,这南阳郡太守蔡亮,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的,竟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迎接的时间。慈慢待之举,实际上就是在折辱徐忠杰。试想一下,如今的徐忠杰,是何等的身份,曹操的军师祭酒,朝廷的长乐亭侯和镇西将军,他怎能容忍?”
“如此来,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蔡亮被押入囚车以后,在街道上缓缓前进着,便是迅速引来了好奇的目光。或者,此时此刻的南阳郡城,大街巷,早已为之一空,绝大多数人都赶来这一条街上,观看被游街的蔡亮。
“蔡亮这厮,于南阳郡之中,多行不义,时常压榨我等,此时被徐忠杰押入囚车游街,真是令人畅快!”
“这厮在南阳郡的地界上,作恶多端,此行被徐忠杰给拿住了,正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
当然,围观的众人之中,不乏有人拿出烂菜叶、臭鸡蛋砸向囚车之中的蔡亮。很显然,蔡亮在南阳郡之中,不得人心。
“砸的好,这蔡亮就该被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