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何事担忧啊?”
郭嘉拱手,示意曹操将其担心之事说出来,他也好就地解决。
“本相所虑者,非荆州刘表,亦非江东孙权,而是新野刘备!”
徐忠杰也伴随着车驾而行,此刻听得曹操的话,又是见得曹操面容忧愁的表情,便是赶紧道:“新野刘备,没有什么兵力,主公为何忧愁?”
“刘备此人,素有匡扶汉室天下之志,乃是一代枭雄,此人不除,我心难安!”曹操一提到刘备,眉头皱的比之寻常更紧了,“当初我与他共同参与讨董之战,就看出了他的不凡。本相所忧虑的,若是刘备趁着我们西征之际,建议刘表派兵偷袭许昌,该当如何?”
“奉孝,可有什么说法吗?”
曹操讲完自己的忧虑之后,又是询问了一下郭嘉,很显然他对郭嘉非常倚重。
然而,郭嘉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很显然他陷入了沉思,对于新野刘备,并没有想到什么防御的策略。
“主公无忧,在下保证,刘备绝不会偷袭许昌,而且就算他劝谏刘表发兵,刘表也绝不会听从的!”
徐忠杰开了口,他甚至都想要拍着胸脯告诉曹操,自己有着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来保证自己所说的绝对是正确的。
“此话何意?”曹操显然是对徐忠杰说的话感兴趣了,“我听彰儿说起过,你来许昌之前,曾经跟刘备打过交道,你且说说看!”
闻听曹操这么说,徐忠杰也不再刻意隐瞒,便是道:“刘备虽然是世之枭雄,但他寄居刘表之下,兵屯新野,并没与足够的实力去偷袭许昌,而且就算有,千里奔袭,公子曹丕与荀彧守卫许昌,急切之间,他必然不能成功。”
“嗯,这是一说,可以理解,你再说说为何刘表不会前来?”
很明显,曹操并不是真的担心刘备,而是仍旧有些担心刘表。尽管刘表现在正和孙权在江夏郡对峙,但谁也不敢刘表会突然来个一百十度大转弯。即便是,现在曹操与刘表之间有了交好的局面,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要知道,盟友背后捅一把刀子的事情,比比皆是。身为丞相的曹操,自然是要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刘表,坐谈之客。他虽然收留了刘备,但也是无时无刻地都在防备着刘备。毕竟,他也知道刘备乃是一代枭雄,要不然也不会只让刘备驻军新野小城,冲着这一点,他是不会听从刘备的建议的。再一个,刘表并没有太大的志向,已经六十多岁了,只想着镇守荆州,却并没有向外拓展的想法。”
“在下曾经在刘表帐下做事,故而知道刘表的真会想法。再一个,主公可以想想看,刘表依靠着蔡氏家族治理荆州,蔡氏家族与我们交好,他们的态度,必然会影响到刘表。”
“你这么说,本相就安心多了!”曹操显然是听明白了徐忠杰的意思,随后开怀大笑起来,“奉孝啊,你看言功,比你当年如何?”
“胜过在下当年啊!在下在言功这么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般见识!”郭嘉也随后笑了一笑,“更何况,他身怀异术,实乃是我军一大助力!”
这自然是赞许的话,徐忠杰闻听此言,赶紧躬身施礼,表示谦虚。帮助曹操解决了这番担心后,已是天黑,大军也是抵达了一座县城,众军便是开始了休息。
随后几天,大军一直往并州壶关方向开进。
“报!壶关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