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毅哈哈笑道:“咱们可是共产党员,信得是马克思主义,思想。风水要是真有用,我们还努力干嘛,在家直接等着掉钱不就得了?”
谢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赵弘毅,心内说道:“难道你合作社不是坐在家里赚钱?”
三人下了山,赵弘毅自回合作社去了。
远远的便看见一人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身材有些眼熟,走近时一看,竟然是赵祥。
赵弘毅哈哈笑道:“祥伯,前几日我们药材能够运送出去,多亏了你呀!”
“小山和我说了,你这话就说远了,你自己聪明,那是你的福运。”赵祥说完,有些急促的走了。
赵弘毅不好过问,回到合作社,问起赵祥的来意,赵建军道:“唉,祥爹也真是可怜,有崽好比没有儿子一样,今日说是孙女病了,挖了些黄精下来卖钱呢!”
“这可奇了,不是说他儿子几十年没有回家,怎么还有孙女在家?”赵弘毅道。
赵建军叹息了一声,说道:“那孙女至今也不知道是谁的,估计是父母重男轻女的给扔在他家门口,这事本该送到孤儿院备案的,但是当时祥爹舍不得,偷偷的养到六岁多,后来要读书,为了上学的户口事情,民政局见祥爹与她建立了感情,又抚养得极好,综合考虑便改到了他的名下。”
有个亲人陪伴,总是好的,赵弘毅沉默的点了点头。
赵建军道:“祥爹这辈子太苦了,老伴去世得早,一身的精力都用在三个儿子上大学的身上,结果养了三条白眼狼,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二十多年了,连个问候信都没有!”
赵弘毅深深理解这种老人的孤独,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大山村条件真的太恶劣了,出去过的人,基本不想回来。
特别谈了一个女朋友,带着她来这样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穷乡僻壤,不吹了才怪。
所以很多人,情愿说自己是个孤儿,也不会将自己的老家说出来,更别谈带回来。
这需要极大的勇气,需要极大的良善,更需要根植于人之内心的恻隐和孝心。
这是落后空心村存在的大问题题,留守老人问题。
赵弘毅想帮他,可是农村留守老人,又何止他一个?
留守老人,是指那些因子女长期离开户籍地进入城镇务工或经商或从事其他生产经营活动而在家留守的父母,这些农村留守老人,很多人生活特别简朴艰难,居住环境差或承担着繁重的体力劳动或担负着抚养、教育孙辈的重任甚至遭遇排斥,闲暇时无处可去。
赵弘毅叹息了一声,农村的问题,一个人接一个,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就大山村这个现状,委实让人担忧。
翌日下午,看见合作社的工作被赵得全安排的井井有条,在不愁订单的情况下,赵弘毅背好早就准备好的帐篷,打算徒步攀登一下白云山的主峰,拍一些日出的图片、视频用于宣传。
上山的路自然免不了直播,原始森林里的大树藤条相互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也极似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路两边群山起伏,林海莽莽,在绿色的林海中间还点缀着一簇簇小黄花。
大约走了三个小时,往前走得小路更加陡峭了。
正直播时,隐隐听见前头有人受伤吃痛的声音,赵弘毅心中大奇,赶紧加快了脚步。
转一个路口,赵弘毅便看见一位衣着靓丽的少女摔在路边坡下,双手正在吃力的往上爬。
我不是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