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打了出租车去往附近最近的医院,过去的话,需要半个多小时。
她的左半边手被滚烫的热油烫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真的是皮开肉绽了一般。
左半只手已经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一点也不敢动。
额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余笙死死地咬紧牙关。忍着。
终于,车子在蒙德医院的门口停息,余笙几乎是抖着手把钱拿给司机的。
司机无意间瞄见她那被油烫的半只手,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手是被剥了一层皮么?”
余笙苦笑一声,“是要掉一层皮了。”
她立即往医院门口奔去,只不过,刚走到门口,却看见一道颀长身影。
这世界还真够小的,她一个多小时前刚给他发完消息走了。
这才不到两小时,又撞见了。
不过大半夜的,他在这里做什么?
但他好像没看见自己,余笙别过头,也装作没看见他,小跑着朝门口奔去。
刚要步进医院的大门,右胳膊就被一只手抓住。
余笙已经料到了,她抬起眸,装作讶异地说了声,“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顾臻如是说。
“额?”余笙一脸讶异。
等她?在这里?
顾臻低眸朝下望去,余笙下意识地把左手往身后别去,不过他已经看见了。
“跟我来。”顾臻抓住她的右手拉她进去。
“去哪儿?等下,我还得挂号呢。”
“不用,号已经挂好了。”顾臻带着她直接前往电梯。
余笙不解,挂好了?他挂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