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盛装打扮了一番,精致的妆容搭配纯白如雪的高定礼服,整个人气质出尘,清丽脱俗地不像是凡间的人。
计双程第一眼就看怔住了。
余笙没给好脸色,“计双程是不是以为这样的酒店,只有你们这些有钱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进得,而像我们这些普通人,永远地只能从门口路过,巴望羡慕地看上一眼?”余笙一如既往地,没有给他好脸色。
她不知道为什么能在这里撞见他,如果知道他在这里,她也不会来了。
计双程回过神,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余笙你误会我了。”
“是或不是,你心里比我清楚,不是么?”余笙并不想和他多啰嗦,“我要去洗手间,麻烦让一让。”
计双程还是不让,余笙真的很急。
再不让,她就要爆粗了。
上洗手间被人莫名其妙拦住真特么不是一般的难受。
“你还想说什么?”要说就赶紧把话说完好放她走。
“为什么有意和我较价?那枚戒指,不过百万。”
不过百万……她刚举牌子喊到了多少来着……六千万……
怎么感觉跟叫着玩似的,虽然那时候她的确有点在玩的意思,顾臻不心疼,她心疼个鬼。
“是不是有人嘱以你这么做?”计双程想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
“是。”余笙没有思考,直接肯定地告诉他。
其实她压根不知道一直和她较价的是他计双程,他不过是遵从顾臻的吩咐,喊个价而已。
如果早知道是他,那她一定会多喊几轮,把价格再往上飙些,他如今是华盛的女婿,这点钱,难不倒他。
“是谁授的意?”是私还是华盛的那些对家,他让人查过她这些年的情况,她带着一个孩子,孤儿寡母,没什么依靠,也没什么特别的人际关系,根本不可能来到这种地方竞拍,除非背后有人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