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晰的无根红色手指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挨了一巴掌。
“老婆打的啊?”叶淮试探性地问了句。
顾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答,径直朝楼下走去。
叶淮燃起了八卦之魂,“诶,顾臻,那女人究竟是何来历,竟然敢打堂堂上渊集团的老板……”
顾臻下楼把路遂叫道身边,“去查查Summer Nursery的董事是否有一位叫计双程的,把他的资料给我。”
“好的,先生。”路遂想起来,Summer Nursery是今天他们前去找人的那所学校。
坐车回家路上,余笙一句话也没说。
阿里感觉到余笙不开心,一双纯净的眸子时不时看她一眼,小嘴抿着也没开口。
阿里往她身边靠了靠,余笙低头看了看她,张开手臂将她小小的身子揽进了怀里。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到家了。
余笙拿了钥匙开完会门,阿里脱掉鞋子先进门。
余笙跟着进来,见阿里朝房间走去,她忙叫住她,“阿里!”
阿里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巴巴地望着余笙。
余笙把包放下,朝她招招手,“过来。”
阿里走过来,余笙拉过她的小手,先帮她把小黄帽摘掉,小丫头出了些汗,额上的碎发都被印湿了,沾在头皮上。
余笙先帮她把头发理了理,随后才开始动手给她解扣子,“把手举起来。”
阿里乖乖举起双手,余笙帮她把上衣脱掉。
脱去衣服的那一刻,余笙看见阿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她这副小小得身躯,不过才几岁大的孩子,竟然被欺负成这样,眸子里顿时浸满了泪水。
“是谁做的?”余笙咬牙切齿,语带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