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姐,您忙,回见。”
“回见。”
。
三个月后。
初秋的阳光依然热辣,铺洒在整个房间里,炽热了空荡的房子。
景辞躺在阳台的长椅上,短裤盖不住膝盖上的伤疤。
精致的眉眼在电话响起的一瞬间被唤醒,阳光下的深褐色瞳孔里闪烁着微光。
“老板。”
“接任务。”
“好。”景辞翻身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Aiden马上就去接你。”
十分钟之后,景辞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下楼,戴着黑色的口罩,连帽衫的帽子兜头盖住她白皙的脸。
傍晚的N市西北处的庄园,此刻正灯火辉煌着迎接来宾。
Aiden先从后座下车,系好扣子,回头看了车的另一侧。
侍应生躬身打开车门。
景辞微低头从车的另一边下来,酒红色的真丝裙子上映衬着四处明艳的灯光,衬在她化了妆的脸上,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眼波流转之间,景辞细白的手指挽上Aiden的胳膊,她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银色的精巧镶钻手包也随着她轻微的动作闪烁着光芒。
“哪边?”景辞轻声问他。
“左边。”Aiden轻拍了拍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耳麦中传来老板的声音,“听指挥行动。”
半个小时的客气交谈之后,给足了NS后院侵入监控和安保系统的时间。
景辞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抿一口香槟,红唇随着喝酒的动作微抿,眼神依旧平淡冷静。
到处都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亮晶晶的耳坠随着她喝酒的动作晃了晃。
她的目光落在另一个僻静的角落,沉静地抬手摸了一下耳坠,垂眸低声说,“Aiden,我有情况。”
一分钟后,Aiden淡定地朝她走来,坐在她身边后。
“怎么了?”
景辞抬手挡了一下,抛了个眼神到那边,“那边一个人坐着的灰色衣服的男人,我受枪伤躲进他家了。”
Aiden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了一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好,我汇报给老板。”
四十五秒后,耳麦里传来老板的声音。
“听辞,注意往一楼西楼梯间移动。”
“好。”
景辞端着那一杯香槟,缓缓站起身子,目不斜视地朝一楼西走去。
酒红色长裙下的细跟高跟鞋一步步落在地板上,这步子稳的真不一般。
江宴不喜欢参加这些聚会,这次决定来,纯属是因为门口的桂花树开了,而他恰好收到了这张邀请函。
“程哥?”江宴接起电话,朝大厅扫视一圈。
程易从车上下来,“我到了,你在哪?”
“我在一楼门口等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