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壮家就在这里了。”不稍多时,几个当差的衙役就到了大壮家中,来开门的是曲志元,看到他们是也是愣了一下。
曲东见状,便是解释着,:“二壮啊,他们是我们兄弟俩从县里请回来的几位官差大人,是专门为了你大哥的事儿而来的。”
曲志元点头,“如此,几位便进来吧!”
此时,屋内的周氏和大壮娘也听到了院子外的对话,便让周氏扶着出来,只不过大壮娘的情绪依旧不稳定,眼眶红肿,面容也显得憔悴。
“你们可是为我大儿的死而来的?”大壮娘赤红的双眼,嗓音沙哑地道:“我大儿他向来懂事,为人憨厚老实,他怎么就这么没了……”
着,大壮娘便掩着脸,泣不成声起来。
曲志元见此,立即走到了自己母亲的身边,尚为年幼的他心底也在为大哥这么突如其来的死讯感到悲痛,可亦为事实,他强装坚强安慰着母亲:“娘,相信几位官差大人一定能为兄长查出真凶的。”
此刻,方才那位瞧着颇年轻些的官差上前了一步,拱手作揖着,“大娘,死者已逝望保重身子。我叫傅锦仁,是濮县衙门的一名捕快,这二位兄弟分别是王柱,单一。令郎的事儿我们衙门已经接手,我们也会调查清楚的,给大娘一个交代。”
“几位大人,我大哥的遗体就在屋内,还请随我来。”曲志元立在几位官差的面前道,完就做出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就进了堂屋内。
只见,堂屋内,大壮的尸体就在堂屋的正中央,上面盖着白布,尸体的低下仅有一袭破旧的草席。
那名叫傅锦仁的官差,蹲下身子,将白布掀开并将其进行了一番的检查。检查到那一道剑伤之后,他微微蹙了蹙眉,方才起了身。
“你们是怎么发现他遇害的?”
曲亮道:“那我们村里的狩猎队进山,他是被其他的村人发现的。”
傅锦仁又道:“那你们又是如何判断他身上的是剑伤?”
“他身上的伤,是有些打猎经验的人看出来的。”曲东看着傅锦仁耐着性子道,只是他不懂,这些问题他们在衙门的时候就被问过了,怎么现下又问一次?
这不,曲亮的暴脾气就上来了,高声道:“几位大人,这些我们兄弟两就在衙门里交代清楚了,你们的忘性这么大的吗?”
“阿亮不得无礼!”曲东瞪了曲亮一眼,低声呵斥道。
如此,曲亮向来都是有啥啥不藏在心里的,但唯独有些怕这个堂兄,这一声呵斥倒是让曲亮不敢造次了,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些在衙门里当官的分明对他们这些老百姓的事儿不上心,这叫曲亮有些生气,顿时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曲东瞥了曲亮一眼,见他已经转过头,这才同傅锦仁道了歉,“实在抱歉,我兄弟是个直性子,还望大人莫要同他计较。”
“无妨。”
傅锦仁瞧了曲亮一眼,一副并不会与其计较的模样,又道:“既然是在山上遇害的,那凶手必定是在这村子里,或是附近的人。”
周氏搀扶着大壮他娘,只听大壮娘便问道:“我儿为人憨厚老实,从不与人结怨,究竟是何人要如何害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