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破·洛淮鸢(1 / 2)孙灵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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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九带回的尸体,黑瑞杰认出那是荀千山所为:“竟然是他,嗯,也只能是他了。”

“大将军认出这是何人所为了?”冷九来到中原这么些年,也未曾见过这奇异的剑法。

“哼,还能有谁,不就是荀千山。”黑瑞杰竟然忽略了他。

“大将军为何如此肯定?”

“多年前,本将军曾在北唐府上与北唐信切磋武功,无意间曾谈起过他当年行走江湖的一些逸事,他说过他的好友荀千山的断风剑法乃当今最快的剑,比本将军的破军刀有过之而无不及,还说有机会会给本将军引荐。”原来当年黑瑞杰想求娶北唐蓁时,为了示好也是常常去北唐府走动。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人协助,如此周密部署,居然还是让一个小孩子逃脱了!”黑瑞杰甚为震怒,居然让一个孩子被带走了。

“不过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即便被荀千山就走也无妨,难不成她还能去皇上面前喊冤?”冷九倒没把此事放在心上认为黑瑞杰太过于小心了。

“现在她虽然是个孩子,那以后呢,说不定就有人拿这个大做文章,她就像是个火种,一旦有人煽风,就会把我们烧得一干二净。”黑瑞杰始终认为北唐玲珑是个祸害不可久留。

“大将军考虑周全,是冷九疏忽了。”冷九赶紧请罪。

“罢了,我已通知各州府和黑燕飞骑暗察他们的行踪,荀千山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总归是显眼的,本将军已下令一旦发现行踪即刻当场击杀。”黑瑞杰再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有黑燕飞骑在,当然牢靠。”冷九悻悻地说道,黑瑞杰难道不再相信自己了?

“还有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吗?不要让任何人怀疑。”

“将军放心那夜所有的参与者和知情者都已经被送到大氐了,永远不会踏入大周一步。”

“再过段时间章奔就要进京领赏了,这次他会把北唐翀一并带回来,看来他命不该绝,要是抓不到荀千山,也许北唐翀可以引他出来。”黑瑞杰打算以北唐翀为诱饵,当然这兵行险招也是最后时刻不得已之时才可用。

“北唐翀要进京了!”冷九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真乃天助也。

荀千山带着北唐玲珑已经漂泊几月有余,因为害怕引起注意,几乎不住客栈,常常风餐露宿,或者在农家小户借住。

可是北唐玲珑毕竟年纪太小受不了这样的舟车劳顿下来,终究生病感染了风寒。

荀千山本想在野外找些草药,可是现在许多植物还未生长或才刚刚萌芽,药效药力不足。

荀千山摸了摸北唐玲珑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烧,拖下去恐有性命之忧,荀千山准备冒险进广陵城去抓药。

集市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的萧肃形成鲜明对比。

荀千山走到一家药铺门口,看了看怀里病得小脸发红的北唐玲珑,还是走了进去。

“这位先生抓药还是看病?”药铺的学徒上前问询。

“抓药。”

“没问题,可有药方?”学徒问荀千山拿药方。

“小兄弟能否借纸笔一用?”荀千山拿过纸笔略微思考片刻三下五除二就写好了一张药方。

“请按这个抓药。”学徒正准备接过药方。

“慢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左手端着个茶壶,右手一把拿过那张药方。

“师傅。”小学徒立刻毕恭毕敬地退到一边,看来此人就是这里的坐堂大夫。

“和你交代多少次了,但凡不是我们这里的方子来抓药的,都要让我过目,这要是吃出问题了,你负责还是我负责。”大夫一脸不耐烦地训斥着徒弟。

“不过是寻常的风寒药。”荀千山想快点抓药。

“风寒?”大夫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手里的药方,脸上的迟疑渐渐消失。

“给这位先生抓药。”大夫将药方递给学徒,脸上挤出笑容:“这位先生想必也是位大夫,有没有兴趣来我这济世堂坐诊,价钱好商量。”原来这大夫看了方子后发现这是鲜有人用专治小孩子的药方,药效好但针对不同年纪的孩子,每味药需要求精准的分量,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开出这样的药方,面前的人一定不是寻常大夫。

荀千山没有搭理他,一直看着学徒将抓好的药包装好。

荀千山拿过药付了钱,便匆匆离开了。大夫看着荀千山的背影把徒弟叫过来:“你跟着那人,别让他发现了,弄清楚什么底细。”他要知道如此医术精湛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最好能把他弄到自己这里来。

荀千山回到破庙,方才想起自己没有煎药的器皿和干净的水了,于是想去附近找一户人家。

不知是否走反了方向,走了好久才发现了一户农家。

小院外围有篱笆,里面干净整洁还有菜园,显得格外别致。

“请问有人在吗?”荀千山朝院子里面喊到。

没人回应,可这烟囱也正冒着炊烟,应该是有人在的。

“请问……”荀千山再次准备开口时,一位面容姣好的农家打扮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外面什么人?”女子开口。

“这位姑娘,打扰了,我与小女途径此处,不料我女儿突然感染了风寒,需要煎药,恳请姑娘能行个方便,让我煎药给我女儿。”荀千山向农家女借煎药的地方。

农家女听到这个情况急忙走过来,让荀千山进来,她摸了摸北唐玲珑的额头:“哟,这病得可不轻啊,快进来,我去给你打水,这院子里有炉子,你先生火,我去取药罐子和水。”农家女转身间用余光瞥见了荀千山带着的把剑,但还是给他去拿东西。

“有劳姑娘了。”荀千山开始劈柴生火。

荀千山刚把药煎上,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农家女从屋子里抱出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一边走一边哄。

“宝宝乖,别哭了。”

“是不是我这药气熏着孩子了,要不然我还是把炉子搬远一点。”荀千山很是歉疚。

“没事儿,他每次睡醒了就哭,不碍事儿的。”农家女解释着。

“男孩儿,女孩儿?有名字了吗?”荀千山随口拉拉家常。

“男孩儿,这名字……还没取呢。”农家女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难过。

“让孩子他的爹取一个呗。”荀千山并未察觉。

“他爹,已经过世了。”农家女沉默些许,低声的说。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荀千山觉得自己让对方又想起伤心事,自觉说错了话,便索性不说了。

徒弟在远处看着荀千山进了户农家,又不敢靠太近,就决定回去告诉师傅。

几个官兵拿来到了济世堂,为首的捕头叫来了大夫:“谁是当家的?”

“这位官爷,小的就是,有何吩咐?”大夫陪着笑脸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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