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籁小声抽泣,拉下自己被拉扯到大腿根部的睡衣,看了一眼已经两眼翻白,晕死过去的方琦,他的额角被钝物砸了,流下大片鲜红的鲜血。
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方,苏舜卿才睡下,走廊中有脚步声响起,伴随袁卉急促的声音,不一会儿,车库中的豪车被开了出来。
这么晚了,袁卉还出门?
他有没有驾驶证?
迷迷糊糊地的思考中,她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她多了个心眼,凑上前去问袁雰,她哥袁卉呢?
袁雰一脸莫名的说:“阿卉还没起床?”
平日里袁卉一贯早起,在他的日常做息里,没有懒觉这个词语。
袁雰一听她这问话,便深知不对劲,果然,当他敲响袁卉门后,发现屋里没人在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有丝微妙。
苏舜卿挑眉,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不知道是哪个妞让我哥大晚上的出门,夜不归宿?”
袁雰沉默,他和袁卉同一个高中,虽然不同班,但是袁卉人前闷骚冷淡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哪里有什么神通广大的妞让他半夜出家门,他可没忘记,昨晚两人喝多了,还是他搀扶袁卉回房间的。
同一个时间段,在临近郊区的一个简陋的招待所里。
袁卉怔愣的两秒,昨晚的记忆才蜂拥而来。
昨晚睡梦中袁籁给他打来紧急的电话,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他承认,他心软了,疼爱了十多年的妹子,一个劲的落泪,他一急,便不管不顾的往她报上的地址而来。
解决了方琦的事情后,又通知了方家父母,方父一看见方琦倒在血泊中,气上心头,想动手被他拦了下来。
之后把方琦送去医院,索性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之前被袁雰打伤的伤口又破了,失血过多,晕过去罢了。
而方琦差点儿对袁籁造成的巨大伤害,方父选择忽略,方母好声好气的安慰了袁籁,也没责怪方琦,只把理由推托给醉酒。
袁籁躲在袁卉的身后,一个劲的落泪,当她提出让他陪伴一晚的时候,他没推拒。
清晨时分,阳光洒在袁籁充满胶原蛋白的娇嫩脸蛋上,好似洒上了一层银光,使她多了几分朦胧美,而朱唇蒙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好似述说等人采撷的情意。
袁卉看了一眼怀中的柔软倩影,从前他不是没和袁籁同床共枕,可那是限于小时候,小时候短胳膊的小人儿已经长大成为了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儿。
她饱满的胸脯蹭在自己身上,她微红的睡颜散发诱人的色泽,饱满的樱唇似沾了蜜糖,散发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袁卉闹了个大红脸,他不敢动,身下起了每个男生青少年的早晨时期都会发生的事情。
有点儿羞愧,有点儿紧张,他连看都不敢再看袁籁。
他的呼吸微沉,他轻轻的一呼一吸,尽量让自己放松,许久后,那硬朗的地方疲软下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下床。
袁卉才冲去洗手间,床上的袁籁便睁开了眼睛,她早醒了,在发现袁卉对她起反应的时候,她嘴角轻勾,露出一抹得逞的轻笑,这何尝不是一个回袁家的法子。
与其让方琦这混蛋糟蹋,她宁愿给袁卉,她一直爱慕的哥哥。
从昨晚举起钝物砸方琦脑袋的时候,她便思考了很多事情,她不想再呆在方家,她要离开这儿,而离开方家的最简单的法子只有通过袁卉,趁着袁卉对她还有点儿感情的时候,她要用点儿手段利用才行。
当袁籁在思考怎么勾搭袁卉的时候,苏舜卿正为自己的作业烦恼。
袁雰:嘉敏,出去玩啊,寒假不出门玩呆在家有意思吗?
苏舜卿小脸皱成小包子,扬了扬手上的作业,闷闷的说:“表哥帮我写完我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