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他又有何用,过不了几日,他便要去服侍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你喜欢他哪一点,他那么脏,配不上你,不值得你喜欢。”
齐渊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隔了一天,何子萧见黄九郎来,跪下相迎。
九郎惊问:“咱们两代世交,凡要我效力的事,从头到脚都不会吝惜,何必做出这种样子?”
何生把计谋说了一遍,九郎听了后,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为难之情浮现。
这时,胡三娘在一侧露出哀怨凄惨的神色,她说:“今日这局面是谁造成的?假设他中途被害死抛我而去,我可怎么办?”
她掩面哭泣,泣前朝齐渊抛去一个得意的神色。
齐渊脸色绷紧,脑海中又浮现昨晚三娘求欢不成反刺冷语的局面,他紧了紧手中的佩剑,还没等九郎不得已而应答,便拽拉过他的手,扯他入房内,锁死房门。
“你若敢应承,我便杀了他们,再杀了你。”齐渊威胁道。
九郎咬了咬下唇,被他推搡倒退了几步,没有说话。
“我……我……”
“我且问你,你愿不愿意,你若不愿,没人能逼你?”齐渊死死的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一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九郎,不肯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半响后,九郎眼圈微红的唤道:“阿渊。”
这一声楚楚可怜,百般不得已的叫唤让齐渊心下一颤,他咬了咬牙,骂了一句“小呆狐”,便凑身而上。
衣帛撕裂之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和打骂声传来。
外头的胡三娘和何子萧面面相觑,无奈齐渊在门上贴了黄符纸,三娘不敢靠近,而何子萧更没那个胆子。
两人在厅堂内候了许久,不时耳闻哭泣声,胡三娘的心紧了紧,她从椅上站了起来,复又坐下,何子萧则是在厅堂内来来去去的走了许久。
直到三娘心烦,忍不住斥道:“行了,行了,你停下来,走得妾身眼都花了。”
何子萧叹了一口气,问:“三娘,你说九郎他会答应吗?”搞定九郎不难,难的是齐渊这个凶神恶煞的程咬金阻拦九郎是也。
三娘心烦意乱的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语气不明的道:“谁知道呢?”
她心底同样也没有底气。
房内。
“你真同意我去服侍抚台大人?”黄九郎不确定的问,他眼眶微红,唇瓣又肿又红,似被蜜汁刷过一通,亮得惊人。
“你尽管答应就好,若那抚台要求与你行云雨一事儿,你便把此物洒入蜡中,点燃即刻。”齐渊扔给他一包小玩意。
黄九郎接过,满脸疑惑之色,齐渊便把此物的作用细细说明了一通。
半个时辰后,黄九郎与齐渊又出现在何生三娘两人眼前,与九郎的艳若桃李似是久旱逢甘霖的模样儿不同,齐渊一脸冰冷,生人勿进之色。
“我应承你们,”黄九郎说:“只是,我要齐渊与我一同。”
“这……”何生面有难色。
三娘愤愤的咬了咬唇瓣,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