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是昀深的忌日!
他此刻正躺在冰冷的泥土里,身为罪魁祸首的她,却还在肆意的勾引别的男人!
望着那舞台上舞动的身影,他只觉得刺目得很。
捏着酒杯的手,不由得握紧。
“戴着面具,还挺神秘的。长什么样儿啊?”贺礼遇问容祁。
“就这样,你不都看着吗?”
贺礼遇哈哈大笑,“你不会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就说人家是美女吧?”
“什么没见过?这不是见了身材和眼睛吗?以我多年的经验,绝对是个美女。”
贺礼遇嗤之以鼻,“我就赌她长相感人。否则,怎么可能戴着面具,不敢见人。老霍,你说对吧?”
霍景城放下酒杯,眸色冷沉的凝在台上,“让她过来给你们瞧瞧不就知道了。”
“嗯哼,我也挺好奇面具下是什么样子。”贺礼遇赞同他的意思。
“她不会来的。”容祁摊摊手,“她和这里别的人不一样。”
“都是在这种场合混的,有什么不一样?”
“你别看这里头乌烟瘴气,但是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我来好几天了,她一直都是跳完舞就走,从来不和客人多打交道。”
他这样的说法,霍景城觉得可笑。
一个订婚前夕和别的男人胡来的女人,一个被男人拿卡包丨养的女人,不随便?这简直是笑话!
“试试看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单纯。”他说着招来服务生。
容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你想做什么?”
霍景城从包里掏了张支票,抽了笔,写下几个‘0’。吩咐服务生,“把这张支票交给台上那位戴面具的小姐,让她过来陪我们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