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早恋的,也会找借口坐一起。您为什么不管他们,只管着我的闲事?”
“闲事儿?!你那还叫闲事?”周老头很生气:
“这一次杜赟要是考不到年纪第一、你考不到班级前十,你们给我等着。”
陆晓夕不干了:“杜赟考第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罚就去罚他。
至于我,我的目标是期末争取考前十,这次我也会努力,但未必会成功,就算考不到,您也不该以此责罚。
只要有进步,就应该褒奖不是吗?”
周老头都愣住了,这个还是那个乖乖女陆晓夕?怎么这么能说?
“说得好。”顾瑀不知何时已经推开门进来了。他刚好跟周老头一个办公室。
“周老师,我觉得陆晓夕同学最近进步很快,我们应该多些鼓励,少些斥责。
倒是杜赟同学,有点恃才傲物,你该找他多谈谈。您该不会是偏心尖子生吧?”
周老头气得哦,我偏心杜赟怎么了,人家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给我挣足了面子。
倒是你顾老师,跟学生谈恋爱就算了,还无原则偏袒,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哎!
“你们还是低调点!”
周老师气得摔了教科书就出去,这办公室他呆不下去了,只求白老师身体早日康复,早点回来。
号称重病疗养的白老师,现在就斜躺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看着狗血电视剧,还跟丈夫念叨着:
“听说顾瑀这个代课老师当得不错,真希望他的任务多执行几个月。
哎呀,咱家小赟最近怪怪的,居然开始看言情小说了,他是不是早恋了?陆晓夕跟他一个班,我得抽时间找她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