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只是算漏了该隐还有这一能力,啧啧啧,让你们这群小鬼弄出这么些事端来,现在,我还真的想看看,你们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德古拉优雅的笑了笑,手一招,从上而下飞过来二十多个实验体。
同方才斩杀的实验体不同,这些实验体与常人并无两样,只是他们身后那些翅膀并没有丝毫的破损。
“捉到了你们,我就能有更多的实验材料了,放心,你们这样高贵的血统,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我看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打不过,我们还不会跑么?”
德古拉,收敛了几分笑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对呀,你们可不是乖巧的兔子,你们可是能够逃跑的呀。”
说完,德古拉自己都笑了起来。
“你看看你们还有力气跑么,米契尔和该隐都已经昏迷了,你觉得你们跑得了么?”
“那可不一定。”
祁珩唇角一抹弧度加深了几分。
手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卷轴,没有丝毫犹豫的撕开。
一道光芒闪过,德古拉的面前就没了这七人的身影。
德古拉的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人都去哪了?”德古拉慢悠悠的语调说出来的是阴森森的话语。
咆哮洞穴里,因为众人消失不见而愤怒的德古拉,一怒之下杀了几个副手。
白天的庄园里。
咆哮洞**消失的众人在大厅里出现。
祁珩抱着昏迷的白天,紧锁着眉头,去了她的房间。
“不就只是一个任务,你怎么能这么消耗自己的精神力。”
祁珩握着白天的手呢喃。
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额头轻轻抵住了白天的额头。
常人无法看到的光亮从二人皮肤接触的地方流转,互通。
沉睡在一片黑暗中的白天忽然感受到一阵悸动。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道由于这一次透支的太过严重,竟然没能成功的醒过来。
少年青涩沙哑的声音在白天的耳边响起。
“别动,好好睡吧。”
沉睡的女孩露出一个轻微的弧度,不在纠结于这些,放心的睡了过去。
祁珩吻了吻女孩的额角,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过去。
“那个,莱斯,楼下躺着的始祖怎么办呀。”
丹恩扒拉着白天的门框,在得到祁珩凌厉的眼刀之后怂唧唧的关上了门。
在他的后面还有另外三个蹲墙角的少年。
“让他在哪里躺着吧,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一茬,真是拖后腿的家伙,他真的是我们的始祖?”
奥托冷哧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蠢得要死的家伙是他们伟大的始祖。
“他是不是在是么时候,脑子里进水了。”
向来面瘫的伊迪面无表情的毒舌。
“不管怎么样,不去理会就是。”莱斯一向温柔的笑容从方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白天说的那样,能有把人杀死的那种精神力,最起码也要有上千年的年岁了。
现在想一想,确定就是德古拉和他的手下干的无疑了。
就像是他们现在用的,一定就是圣水,来让他们的实验能够顺利进行。
为什么血族会有如此大的劫难,这怎么能让他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