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在有防备的我面前,这把破刀还有用吗?”池暝嗤笑的看着少女,淡红色的眼眸来回扫视着月月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冰冷的眼神掺杂了两种耐人寻味的神情。
欲望,不屑。
月月咬紧了下唇,没说话,也没动。
“跟我走吧。”池暝轻轻的走到月月旁边,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跟着Chill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一个随时都会死的渣滓,他能给你提供什么?压缩饼干?还是那一点连喝都不够的污水?”
月月抬头,空洞的眼睛里有些不解。
“跟我走吧。”
月月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呵...不过是一件玩具罢了,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平凡的外貌,壮硕的身材,胸前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那是自己留下的。
月月握紧了手里拿着的短刀,略微发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挥不出这一刀。
“怎么?”池暝阴狠的笑了,缓缓,用力的掰过月月的右手。
咣当...
短刀轻轻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和你走。”月月吃痛,被紧紧握住的右手疼的厉害。
“真乖。”男人松开了手。
“我能不能,带一个东西走。”
“什么?”
“这个。”月月从地上捡起了一本书。
“嫌疑人...什么鬼。”池暝皱眉,有些古怪的看着这本破旧的书,“随你。”
“谢谢。”月月笑了笑。
......
池暝的房间,比Chill的要大一些。
里面的家具,摆设,床铺,也都比较崭新,甚至还有沙发。
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地下室会有沙发...
但是现在的月月没空去搭理那些。
两条纤细的手臂被捆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堪堪落在地上的脚尖,不得不踮着脚趾,才能勉强保持站立的动作。
这真是一个好累,好累的姿势。
“呐,月月,我很好奇...”池暝轻轻的开口,拿着一把细小的短刀,轻轻的抵在少女脖子上,“你是不是个哑巴?”
月月没开口,有些艰难的扭过头,避过抵在脖子上的刀刃。
“你为什么都不叫,你知道吗...你就算是那么疼,你都不叫,为什么?”
抵在脖子上的短刀缓缓下移,掠过锁骨,停在胸口的位置。
冰冷的刀尖贴在皮肤上,给人一种冰冷难耐的寒意。
月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睁大了眼睛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短刀,忍不住,忍不住...浑身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月月,你在怕吗?”池暝笑了,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冰冷的刀刃划破皮肤,划开胸口,刺痛的感觉那么敏感的袭遍了全身。
鲜红的血液,顺着被划破的肌肤,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看,月月,我划了一道和我胸口一模一样的伤口,这是你欠我的。”池暝单手抓着月月的脸颊,勉强少女抬起头,对视着彼此的眼睛,“疼吗?月月,你疼吗?”
无神的双眼微微动了一下,月月看着这个男人扭曲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
一个嗤笑。
带着不屑的笑容。
啪!
脸上狠狠的挨了一下。
又被这个男人打了。
第二次。
月月苍白的脸上瞬间多了一个手指印。
“笑?再笑啊!”
恶狠狠的声音,月月有些晕乎乎的想着,这人,会不会...要杀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