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宁见到来看他的人是苏九歌，有那么一丝丝惊讶，“哦，楚昭然居然没有发现你么？”

他自认自己给的线索已经足够让楚昭然查到苏九歌的身上了。

她淡淡道：“你很聪明。”

楚昭宁只是笑了笑，苏九歌笑道：“很聪明，跟楚昭然说他身边有密探，但是却不透露具体的，只是给了一点点线索。”

楚昭宁没有说话，苏九歌继续道：“你知道他很聪明，要是直接说是我，他肯定不信，即使他早就怀疑我，说不准还会因此打消了对我的种种顾虑跟怀疑。”

“我很好奇，我都这样了，让楚昭然怀疑到你头上了，你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勾唇笑笑，“那是因为，我早就站在他那一边了。”

“你！你果然早就叛变了！”

苏九歌道：“倒也不能说叛变，只是我觉得你必败无疑，我何不给自己谋个生路？再者说，我觉得楚昭然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比你想象的要精明的多，狠毒的多。”

楚昭宁冷笑，“你这时候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那，我可以告诉你，你被发现，其实有一大部分应该归功于我。”

楚昭宁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果然！”

她笑笑，“其实楚昭然对我真的很好，至少在我看来，他值得我背叛你做这些，我的选择也没有错，其实那些坑爹的建议还有本来不应该失败的事情，都有我的从中插手。”

“我就知道你信不过！”

苏九歌笑道：“宁王殿下，好之为之吧，落到如此下场，纯粹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