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叹道:“父亲,太子为了得到皇上的信任,这些年也是谨慎行事,在这点上他还真像皇上。”
“他?差得远了,只学了点皮毛而已,你没看他就要装不下去了。”
左相嗤之以鼻,对那个太子他实在没有好印象,只有阴险狠辣,没有雄才大略,根本不配担当一国之君。
就在这时,管家来报:“太子府王总管求见左相大人。”
余德瀚惊讶的望向父亲,“王总管可是太子的亲随,他何事求见?”
余波没有直接回答,对总管吩咐道:“安排到小书房,就说我公务在身,忙完手里的事即刻过去。”
管家得了吩咐退下,余波过去再次查看了一下房门。
转身对儿子恼道:“成大事者,先管住嘴,任何人面前不可轻易吐露心声,即使是管家,是亲随,只要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就有透露出去的风险。”
余德瀚惶恐,忙点头应是。
左相这才脸色稍缓说道:“国舅被放出,皇后突然改了性情,右相一病,张将军将要没有军权,他这是想与我们携手了。”
“您意向如何?”余德瀚急忙问。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和他这样的人合作,不管以后他是否得了皇位,恐怕我们最终还是一样的结果,必死无疑。”余波心有余悸道。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余德瀚趁机点拨着父亲。
“胡闹!此时出头,皇上、国舅、太子、四皇子争相而来,我们倒成了别人的靶子,与其那样,还不如先拉拢一个,暗中趁机打击其他的势力。”
余德翰频频点头,韬光养晦,一石三鸟啊,高明,又听父亲讲道:
“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张文俊那小子又在公堂之上对付国舅,想必国舅的帐记到了我们的身上,一旦搅入政局,哪里还有独善其身的道理。”
“那我们拉拢谁?”余德瀚急不可耐的问。
“四皇子相云天。”余波答道。
“对了,老鸨的事要隐秘的传到太子耳中,太子不是想闹事气皇上吗?那就给他点料,让他们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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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灾有功,又将虎啸山脉拿下,治理的井井有条,为大相朝建立了奇功一件,朕准备在京城赏你一处大宅子。”
这?这分明是要把自己软禁在京城?既然是奇功,也不多赏点银子,真小气,燕曼舒心中腹诽。
皇上见那丫头站着没动,丝毫没有谢恩的意思,是不懂还是嫌少?
老太监是眼观鼻,鼻观口,一副没听他们说话的样子。
皇上哼了一声,这老家伙为了算命,现在装聋作哑,也不知道提醒一下,只想讨好那丫头,回头好好找找他麻烦。
皇上掩饰着对老太监的不满,又说道“二首村那个小山村,地方太小,哪有京城热闹,以后你就在京城长住吧,也好跟九公主做个伴。”
啊呸,软禁就软禁吧,说的这么好听?虚伪,也不怕我把你女儿带到沟里去?燕曼舒心中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