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上盖子,她拿着宝瓶在手里摇着,摇了几下,突然想起曾经在酒吧里见过的调酒师,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来了兴致,站在炕上有模有样的学着,晃着晃着,情不自禁的闭起了眼,脚底下踩着拍子,嘴里唱起了歌:店里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砂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
就在燕曼舒手脚并舞玩的来劲时,忽听一声大吼:“孙儿,你没事吧?”
这声吼,吓得燕曼舒差点把手中的玉瓶甩了出去,虽然身体不好武功尽废,但终究还是有点底子的,关键时刻没掉了链子,及时挽救了将要摔出去的玉瓶,瞬间她收了声停了舞。
睁开眼,看见屋门口站满了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一脸风霜的苏老爷子,更是满脸的关切与担忧:“孙儿,你没事吧?”
“没,没事?”从忘乎所以中回过神的燕曼舒,举着发烫的脸,结结巴巴的回着爷爷的话,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她中毒清醒后,身体从来没这么好过,不仅热乎了,还轻盈了,都想着活活筋骨了。
“二姐,你又扭又跳的,还念着咒,像隔壁村里的王婆。”三丫口无遮拦的说。
王婆?燕曼舒哑然,那货她知道,不是靠跳大绳骗钱的那位?
“胡说个啥?”二丫娘急忙阻止三丫的话。
“二姐哼的不就是和王婆一个样?”三丫不服气的,悄声嘀咕着。
“我那是唱歌,很好听的歌,你有点音乐细胞好不好。”看着大家质疑的眼神,燕曼舒觉得很有必要郑重的解释一下,否则她的名声将和王婆挂起钩来,好不容易树立的优等生模样,将毁之殆尽,想到这,她盘腿坐在炕上,有板有眼的辩解着,我唱的是周帅锅的歌,呐,在给你们唱一遍,你们听着:店里的妈妈桑……..硬底子功夫最擅长……..
燕曼舒有滋有味的唱完,大家一脸呆滞,三丫快言快语:“二姐,你和王婆没见过几面呀,学的简直太像了?念叨个啥呀?”
“啊?”燕曼舒就差一头栽到,这鸿沟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张笑笑吸了吸鼻子,闻着屋内的酒气,笑得前仰后合的:“二丫,你可真行,悄悄躲在屋里偷酒喝,下次喝酒记得叫上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经笑笑一提醒,大伙才注意到阵阵酒香还在屋中萦绕,炕上还有个醉倒的六两,各个恍然大悟,笑得喜笑颜开,原来二丫喝醉了,张凯一脸欢喜的看着二丫,二丫醉了更可爱,刚才跳的多好看哪,哪里像跳大绳的。
田有财一语不发拿出了纸笔,边笑边画,眼尖的燕曼舒顿时急了,大声喊着:“田有财,不许画我,不然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