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何氏走出厨房,“是水伟媳妇呀,有啥事不?”
余宝宝看到院子里的雪人,指着说道:“娘,我要下去,我要去玩那个。”
“不准用手碰,小心冻到手。”说着放下余宝宝。
刘草眼睛乱瞄一阵,看到余老头他们在做恭桶,“婶娘,叔他们做这是不是很赚钱呀。您这都吃上白面了,昨个中伟媳妇送来的葱花饼那可是真香,我都想把舌头给吞了,就是只吃着一张,嘿嘿。今个我们宝宝一醒来就要吃,这……”说着眼睛就往厨房瞄。
这边余宝宝看雪人看得起劲,一听到葱花饼就立马跑过来,“叔婆,叔婆,我要吃葱花饼。”
余何氏一脸为难,“水伟媳妇,这葱花饼就昨个做了些,所以拿了十张孝敬娘。我们这样的人家哪能天天吃葱花饼,一年也就吃一两回的。”
“啊,我不嘛,我不嘛,我就要吃,就要吃葱花饼。”余宝宝一下又躺地上了,还伸手指院中的雪人,“那个我也要。”
余青梅看了这么久也是看明白了,这小草带着这个小胖墩子就是来蹭吃的,这小胖墩子还想把雪人也搬走,不乐意了,“你这小胖墩子,这雪人让你爹给你做,葱花饼你娘不会做呀,要上我家来吃。”
“可是,我娘说就上你家来吃葱花饼,说你们挣钱啦,也没带我们一起,这葱花饼就是要给我们吃。我娘还说之前老祖宗还偷偷给你们白面,所以这葱花饼本来就是我们的。”余宝宝说道。
刘草听到这儿,顿时面红耳赤,“小孩子不懂事,瞎说呢。”说着连抱带拖带着小胖墩走了。
余何氏摇摇头,“哎,这水伟媳妇就是个贪便宜的,把宝宝养成这样,就是苦了招招和娣娣,这水伟也不知道怎么惯的他媳妇,变成这样。”
刘草一路抱着余宝宝回到家,一边走一边抱怨,“这叔跟婶娘也太小气了,连个葱花饼都不肯。”
到家时,看到余娣娣只背着一小堆柴火,就来气了,“你这吃白饭的赔钱货,连柴火都不会捡,这么一点儿给谁用?再给老娘去捡。”余娣娣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破棉袄,小手冻得通红,泪眼汪汪的看着刘草。
余香梅在屋里刺绣,听到刘草的话就要开门去,被余刘氏拦下了,”香梅,你都10岁了,没两年就要议亲了,这姑娘家的不能太泼辣。”
余香梅嘟着嘴,“知道了嬷嬷。”
余刘氏说完就自个开了门,“咋咋呼呼的干啥。”
“嬷嬷,吵着您了,嘿嘿,我就气不过说了这丫头几句。”
“这快中午了你干啥去了,饭也不用烧啊?要我这老骨头做饭给你们吃是不?自己好吃懒做的还好意思骂娣娣,不是我看着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还真要怀疑是你亲身的不。”
余刘氏对这个二孙媳妇真是无语,明明没脑子,还要显摆自个,以为生了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把自己的重孙子养成这样,想着就无奈的摇头,就一张脸长的还行,不然水伟也不会什么都听媳妇的。
余刘氏进屋后,余香梅忍不住了:“嬷嬷,你说这二哥是不是眼瞎,当初怎么看上二嫂的,还骂女儿是赔钱货,我看她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余刘氏拍了余香梅,“怎么说话的,有这么说自己二哥的吗。”
余香梅撇撇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