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闭目思索,眼前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弟子就在眼前,小丫头很不错,还是他的妻子,不错,就她了!:“紫嫣丫头心思单纯,不会伤害你爷爷,我会关照一声,你放心随我走吧。”
“不是素来不合吗?”秦雅头大如斗,踌躇不决。
“不合是真,但我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老妪信心满满,接着说道:“我不仅可以让你的情郎痊愈,还可以压制他血脉上的隐患,怎么样?”
“真的?”秦雅眼前一亮,问飞雪一旦杀人就会陷入癫狂,原来是血脉出现了问题,老婆婆真厉害,竟然能一眼看出来。
老妪屈指弹出青色莲花,咻的一声没入问飞雪的额头,他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破碎的内脏被青色的气体包裹,缓缓被皮肉覆盖。
“好了,跟我走。”老妪脚下显出莲花虚影,缓缓将她托起来。
“我不走!”秦雅死死抱住昏死过去的问飞雪。
“你敢炸我?”
老妪气结。
“我没有炸你,我和飞雪是不能分开的。”秦雅眼泪汪汪。
老妪脸色铁青,隔空一抓,拎小鸡一样抓起秦雅,问飞雪嘭的一声摔到花瓣云彩上,弹起来又落下去。
“雪!”秦雅的心狠狠一颤,死命挣扎,可老妪的手就像鹰爪,而她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白兔。
“真令人感动,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恶了。”老妪暗自嘀咕。
想了想:“念在你们以往情深,我会给他留一句话,他若聪明的话,终有一天可以见到你。”
说罢,老妪打出两道迷光,两条红色曲线纠缠着灌进问飞雪的耳朵。
“你对他做了什么?”秦雅滴着泪水,无力挣扎。
老妪气急,狠狠打了秦雅的屁股,随后大袖一挥,花瓣云彩乘风而去,只是瞬间就消失在天际。
“飞雪!飞雪!”
秦雅的嗓子都喊哑了,她的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稳稳扎在青莲之上,纹丝不动。
“真是要命,年轻人真是愚昧。”老妪实在忍不住,又出手打了秦雅的屁股,啪啪响。
“呜呜呜……”秦雅嚎啕大哭,小屁股火辣辣的疼,心也被掏空了。
老妪摇摇头,脚步轻移,瞬间出现在云端,手里还拎着晕死过去的少女,多半是吓尿了,裙子湿了一大片。
……
……
问飞雪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花瓣大床上,很柔软,很安逸,还很香?
“这是哪里?怎么有种上天的感觉?”
“啊!我的头好痛,小雅!”
“小雅是谁?我为什么要叫她,奇怪!”
“飞花如令寄相思,雪落凡尘应无悔?”
此时,问飞雪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唯有这句话记得清楚,就好像与身俱来的胎记,永远也无法抹除。
哗啦……花瓣云彩迅速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