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对不起！”问飞雪急忙低头检查秦雅的手臂，果然发现她的肩膀上有着丝丝血迹，锁骨上也有深深的牙痕。

看着伤痕累累的她，问飞雪温柔说道:“雅，我让你受苦了，你咬回去吧！”

“不要！”秦雅温柔摇头，搂住问飞雪的脖子，低声说道:“我是你的，如果有那么一天，雅可以为雪去死。”

啵。

两人的舌尖再次缠绵，灵魂纠缠出拉扯不开的曲线，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牧早已来到树下，仰着脑袋看了小半晌，忍不了，装瞎，:“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小雅快来扶爷爷一把，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呲溜。”两舌火速分开，唇分。

秦雅小脸通红，捂着脸说道:“老东西，你怎么空着手回来，又用猎物换，真是气人！”

“你的伤怎么回事？”问飞雪观察入微，声音变得冰冷:“是方德一伙吗？他们这是想死，那我就只有……”

“不要你去！”秦雅急忙抱住他的腰，冲着秦牧吼道:“老不死的，还不快滚上来，你想要飞雪去死吗，如果他死，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自杀！”

“……”秦牧忙不迭爬回树屋，二话没说，低着头跑进自己的小屋，挺尸。

问飞雪撩起秦雅的青丝，笑着说:“我们去河道那边，你洗澡，我狩猎。”

秦雅黛眉微蹙，迈步走向秦牧的小屋，乖巧点头道:“嗯，顺便采点草药回来，老家伙伤得不轻，我们去看看他。”

“你去吧，我等你。”问飞雪浅笑着回到，他们爷孙俩人一年没说话了，感情变得淡了许多，不如趁此机会弥补一下。

“嗯！”秦雅乖乖照做，顺着走廊绕到树干背后。

“老家伙，死了没有！”秦雅倚在门边没好气的说道。

屋内光线昏暗，秦牧的影子靠在墙角，看上去可怜兮兮，很明显是装的。

“呜呜…”秦牧抹着老泪哭得像个孩子。

秦雅信以为真，急忙跑到秦牧身边，轻声说道:“爷爷，小雅不该凶你的，可飞雪的情况你再清楚不过，一旦陷入疯狂就难以自拔，如果是在外界，我可以不管，可流放峡谷里没有医师，他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的，你懂吗？”

“嗯嗯，我不带他去浪了。”秦牧眼珠子一转急忙改口:“我，是我不出去惹事生非了！”

“嗯嗯。”秦雅舒心一笑揉了揉秦牧的脑袋，温柔说道:“你要好好活下去，说不定还可以回到外界，给我找个奶奶呢！”

“真的？”秦牧眼珠子瞪得溜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前在外界可不是这样说的，小嘴儿里总念叨什么忠贞如初。

“拉钩！”秦雅勾了勾小手指，她已经看淡了，活着出去的机会很渺茫，基本可以说是毫无希望。

黑暗中，一老一小两人拉钩上吊，所有的不开心烟消云散，可爱的老爷爷，不骂人的小孙女。

“走吧！我们一起出门，我必须看好你。”秦雅拉起老头儿的手，牵孩子一样拉起来。

秦牧给了她一个白眼，说话真是当放屁，刚才还说找奶奶，我信你个鬼哦，你个小女娃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