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王者？这名字好。

姜纯转身时，刚好与洛神对视了一下，对方像是触电一样，立马转身离开。

姜纯问号脸，她很吓人吗？

从一刷后，洛神不再找她讨论数学了，跟他打招呼不理她，她想问一下原因，他也躲着她，最后无奈之下，姜纯把他的一系列行为归结为——妒忌。

虽然看着不像，但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她感到可惜，那么澄澈的眼睛，清冷的气质……如果在数学研究这方面，有了功利心，是走不长远的。

姜纯思忖半晌，决定中午去食堂堵他，劝他回头是岸。

“洛神！”姜纯赶紧抓住洛神的外衣，防止他再跑路。

适恭一看跑不了，便也老实站着。

“你最近有些奇怪啊。”姜纯微眯着眼眸，看着洛神躲闪的眸子，“是不是不高兴我啊？”

洛神以为姜纯知道了，眼眸躲闪，语气也不似往日的清冷，“……没有。”

“还说没有，你自从一刷之后就躲着我。”姜纯看着洛神的眼睛，一脸认真，“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要是想提升数学方面的，我也都可以给你说，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洛神看着姜纯坚定的神情，眼眸清澈，他落下眼眸。

他也不知道，从那次姜纯那个朋友问他是不是喜欢姜纯，他有些慌乱。

对他来说姜纯亦师亦友，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生，也是最聪明的，她的聪明不止于数学，她有着很吸引人的魅力，她美而不自知。

——所有数字用在她身上都是多余的。

那天脑中突然出现的那句话，让他从小一直树立的世界观崩塌，他的数字是世界上最美的，最迷人的。现在他却反驳了，这让他难以接受，他觉得他不像自己了，他觉得他好像变了，他很慌乱……

“说话！”

他阖上眼帘，动了动嘴唇，“我没有不满，”顿了顿语气，“就是……有些问题没解决，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姜纯一脸严肃，“什么问题能和我说吗？”洛神不吭声，“好，问题不解决是不是一直不理我？要是一辈子不解决，是不是还要和我绝交啊？”

洛神听到姜纯的语气有些冲，立马解释，“不……不是。”他不敢想象姜纯以后再也不理她的样子。

“你看着我！”姜纯盯着洛神的眼睛，“既然不是，那就先放着，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和谁过不去，别和自己过不去。”

洛神有一阵愣神，和他说接触的所有理论不一样，父母老师都说，遇到不理解的就要有一颗专研持之以恒的心，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不能轻言放弃。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说得都对，可能是实在想不出来个理所然，也可能是不想绝交吧。

洛神想到这，淡淡一笑，展开了半个月都没有的笑容，“好。”

姜纯看到这久违的笑容，眉眼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