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溪蛮的罪人!”沙摩柯仰天悲怆,随后竟然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意图自尽。
赵寒似是早有预料,身形一闪,制住了沙摩柯,并指在沙摩柯胸口练练点了数下,护住了沙摩柯的心脉,这才开口道:“蛮王英雄盖世,难道就甘心就此了结自己吗?”
“你……”
数日后,赵寒返回南海,通行的除了黄忠,还有沙摩柯这位五溪蛮王。
入了摄政王府,赵寒亲自将将印交到了沙摩柯手上,语重心长道:“蛮王,哦不,现在应该称你为虎贲中郎将,本王能给的都给了,希望将军不要辜负本王。”
“末将领命!”
整个过程很简单,甚至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全凭赵寒一人做主。
当日在中军大帐,赵寒说服沙摩柯归降,切许以虎贲中郎将之职,永掌五溪蛮,但是作为交换,五溪蛮必须划为越国下辖,且地方官员由越国安排。
沙摩柯不傻,赵寒给的条件已经够优厚了,若是再不识好歹,恐怕真就万劫不复了。
担任摄政王不租一年,越国四郡变成五郡,扩地千里,一时间朝野震动。
无数言官御史纷纷上书要为赵寒赐爵加封,但是都被赵寒和赵英二人否决了。赵寒又没有打算当皇帝,加封自然不会在意。
平定五溪蛮之后,赵寒再次找到黄忠,二人相谈一日,第二日黄忠上书,扩建水师,请求拨款五百万两白银。
五百万两!越国五年的税收,这个数字一出,差点将户部尚书李子清吓昏过去。
议政殿上,李子清朝服一脱,手里的象牙朝牌一丢,径直坐在黄忠面前,“大都督,你还是杀了下官吧,如今的户部干净的能跑耗子,若是大都督不信,可以自己去看,若是大都督觉得下官贪了国库的银子,尽管带兵去抄了下官的家,只要值钱的你都搬走。”
李子清已经豁出去了,本来以为升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这刚接手户部这个烂摊子,气还没喘一口,又来要银子。
“李子清,你先起来!堂堂二品大员,你这似泼皮无赖的行为也太有失身份了。”赵寒苦笑道。
“王爷,不是下官胡闹,实在是没有办法,下官自执掌户部以来,清查往年账簿,仅仅追回来五十万两左右,还有四百万两的银子飘在外面,下官没办法啊!”李子清心中似是有无限的委屈,竟然怅然泪下。
赵寒起身,硬是将李子清拖起来,安慰道:“李大人,大都督要钱,但是也没有说要户部出啊,我们都知道户部没银子,他会不知道吗!”
“那这是……”李子清疑惑道。
“不急,来钱的方法我已经帮他想好了,至于你吗,下朝以后将那四百万两银子的取出写一份详细的奏折呈上来,你要不回来,本王亲自去要!”赵寒森然道。
南疆大越之所以不被中原各国看中,不仅仅是国小民弱,更主要的是缺少与外界的交流,此次扩建水师,赵寒就是想筹建一只能够远洋航行的水师,可以沿着海岸线北上燕国的大舰队。
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银子开路,为此,赵寒下给黄忠的第一个军令就是肃清玉龙江所有水寇。
而虎贲中郎将沙摩柯也没闲着,水上的有黄忠,那么陆地上自然就交给了沙摩柯。
南疆五郡,地域辽阔,为了n能有效快速的肃清山匪盗贼,沙摩柯将三万五溪蛮大军分成五队,分别前往五郡。
时间缓缓流逝,不到半个月时间,黄忠沙摩柯二人回京城,顺带的还有近千万两白银和各种奇珍异宝。
银子已经到位,赵寒便已经开始招募工匠打造战船。为了使战船坚固,能够远洋航行,赵寒特别叮嘱,船体主干必须用上等的精铁制成,而且还要用三阶灵木作为主体。